周义摇摇头:“该调查的线索我们都查过,再来一遍浪费时间,还是那个问题,刘主事怀疑胡有德是凶手吗?”
这次刘越有点犹豫:
“我们调查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不换方向恐怕不行,如果我们按照胡有德是凶手来考虑呢?”
沈洛然轻扣手指:
“动机!是什么动机呢?再说,十多天了,胡有德跑到哪里去了?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他死了吗?现在哪里?”
沈洛然几个问题提出来,让周义和刘越都陷入沉思。
刘越打开卷宗:
“我昨日有个朦胧的想法。你们看,胡有德的妻子死在正房床下,穿着里衣,从现场看准备就寝。”
沈洛然和周义看着他。
“胡妻下腹两刀,刀刀致命,她没有反抗,直接趴在地上,从中刀高度,杨仵作分析凶手身高七尺,正好与邻居描述胡有德身形相符。”
沈洛然接着道:
“还有一点很重要,胡妻没有反抗,一个已经或者正要就寝的女子,如果有外男进入卧室,如论如何都会反抗,但是邻居却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经过这样分析,周义垂下头:
“如果从这点分析,即使凶手不是胡有德,也是胡妻熟悉的人。”
“再说东厢房的胡父和胡母,一个倒在门口,一个被刺死在床上,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只要攻击一个人,另一个人一定会反击。”
刘越将卷宗里的现场模拟图拿出来,指着两个人的位置:
“胡父受伤比较重,从位置看,凶手进入房间时,胡父正巧在门口。”
沈洛然忽然想到一点:
“也许胡父并不是站在门口,而是东厢房已经锁门,凶手敲门,胡父来开门,门打开后,直接被凶手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