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然合上卷宗,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五日前发现严花儿以后,刑部又继续打捞了两天,结果一无所获。
这么说胡有德没死?
为什么全家人都死了,他却逃过一劫?可是他逃过一劫,应该为家人申冤,为何却迟迟不出现呢?
周义一进门,就见沈洛然在纸上勾勾画画,拧眉沉思,再看她旁边的卷宗,知道她在想案子,于是笑道:
“沈主事,有没有思路?”
沈洛然摇摇头:
“我只是想不通胡有德,按常理他应该出现,除非他是凶手!”
周义不相信:
“怎么可能?他杀了他全家?还有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
沈洛然叹口气,她也觉得不可能:
“来吧,我们再重新理顺下案情。”
周义拿过他那份卷宗和沈洛然分别打开。
“案发时间,杨仵作已经确定在亥时,这个时间我们京城已经宵禁,秀月街正巧在京畿卫的巡查路线上,我们没有发现。”
沈洛然说完,周义道:
“胡有德家人被发现在第二日酉时,这期间没有任何人发现胡有德家出事。”
“我总觉得这里有问题,如果胡有德不是凶手,为什么一天一夜都没回家呢?”
周义哑口无言,刘越一脚踏进办公署:
“怎么?你们已经开始探讨案子了?我们昨天也没分析出什么方向,不如今日我们再重新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