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年的第一场雪,下的还不小。”
苏茜茜站在大厅,扯着嗓子大叫,“妈咪,下雪了,我们一起堆雪人吧!”
苏雨落也很高兴,一咕噜爬起来,跑下楼,“走,你们都跟我来。”
H市很多年没下雪,这一场瑞雪,不知道会让多少人高兴?
顾亚城把车停进车库,远远地,就听见苏雨落清脆的笑声,里面夹杂茜茜和宇轩的说话声。
漫天的雪花,簌簌而落,和珠穆朗玛峰顶峰上的雪花一模一样。
苏雨落带领两个小朋友,很快就堆成一个憨态可掬的雪人。
苏茜茜甚至取下她红色的围脖,套在雪人的脖子上。
最后,她跑进房子里,拿了一顶太阳帽,戴在雪人的头顶上,大功告成!
苏茜茜蹦蹦跳跳,拍手叫好,“妈咪,这个雪人真漂亮!”
顾宇轩也玩的很高兴,“茜茜,你还蛮有创意的。”
“那当然,这都是我干爹教我的。”
苏雨落:……
回头,她对上顾亚城似笑非笑的眼神,愣了一下,“你回来多久了?”
“刚回。”
顾亚城走过去,和小家伙一起把雪人头顶上的帽子移到最佳位置,“茜茜,以后,爸比陪你一起堆雪人,再也不会缺席你的每一次进步。”
苏茜茜抓了把白雪,捏成一团,欢呼着往后退,“爸比,我们来打雪仗,好不好?”
不等顾亚城回话,她高高地扬起手,“呼”的一声,雪团扔到了男人的胸口,划出白色的印痕。
小家伙欢乐地鼓掌,“哇,打中了,我真厉害。”
顾宇轩笑嘻嘻地说道,“大伯故意让你打中的。”
苏茜茜眨巴眨巴大眼睛,“轩哥,看招!”
顾宇轩闪身避开,顺手捏了个雪团回扔过去。
一时间,两个小朋友你来我往,庭院里小巧的雪团满天飞。
苏雨落瞧的手痒,忍不住捧了一把雪,朝前面的顾亚城丢去。
听到风声,顾亚城不避开,反而迎了上来。
他拽住她作恶的小手,笑容邪魅,“这么快就想谋害亲夫了?”
这句话是靠在苏雨落的耳根边说的,他说话时,呼出的水汽喷薄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逗引的她一阵阵颤栗,几乎站立不稳。
苏雨落软绵绵地窝在他暖和的怀抱里,舒服得直叹气,“才不是,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太温暖了!
难怪大冬天的,女人都喜欢抱男人,果然是天然的火炉,还不用浪费煤电气。
顾亚城捂热她的小手,挑了挑眉,“敢和我开玩笑就得付出代价,你准备好了吗?”
苏雨落慌了,“什么代价?”
呜呜,她再也不敢调戏某总裁了,她不要腰酸背痛的后果!
果不其然,回到卧室,苏雨落被某个狼性大发的男人从头到脚欺负了好几次,直到她严重抗议才罢手。
昏昏沉沉之际,苏雨落还在想,每晚高强度运转,她会不会肾虚过度而亡?
飘雪的夜晚,有人春意浓浓,有人坐立不安,刻骨仇恨。
葛舒云摸着淡淡的疤痕,和人工的耳朵,脸色铁青,阴沉的能滴出水,“为什么那个贱人还活得好好的,我要她死,她死了我才能出这口恶气。”
智云清恨铁不成钢,指着她的额头,大声呵斥,“谁让你去送炸弹礼物的?我说的话你能听懂吗?以顾亚城的势力,分分钟就能灭了你,你想气死我吗?”
“还不知道谁灭了谁?”
葛舒云一怒之下,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扔在地板上,口不择言地怒吼,“顾亚城他不是你的亲儿子吗,说到底,还不是你没用,如果你能牢牢抓紧他的心,不为苏雨落出头,也不娶那个贱人,贱人早就死透了,这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
智云清忍无可忍,抡圆胳膊一巴掌甩了过去,“闭嘴,满嘴胡说八道,你自己好好瞧瞧,还有一点局长千金的模样吗?”
葛铭顶着风雪进门,清咳了两声,“有话好好说,别打舒云。”
“爸爸!”
葛舒云扑进葛铭的怀里,放声号哭,“都是苏雨落那个贱人惹出来的,你帮我杀了她,只有她死了,我才能真正开心。”
葛铭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先回房,我和你妈谈谈。”
“嗯,谢谢爸爸。”擦了擦红通通的眼睛,葛舒云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葛铭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很难看,“看顾亚城出息了,你是不是很后悔?”
智云清恼怒,手里的咖啡杯重重地砸向茶几,“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葛铭冷笑,“舒云都毁容了,这都是你的好儿子顾亚城干的,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反正这笔账我是一定要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