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间,就见叶纤纤放了被子在地上,一条做铺,一条当盖,先老后少,男女各自成堆地,叶纤纤迅速将酒桌上的人拖到棉被里,替他们盖好。且再来来回回又去找了好些被子来,等将全部的人安排妥当,叶纤纤已满身是汗,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虚了。
“总算弄好了。”叶纤纤最后抹了抹汗,找个位置坐下,捶了捶她的小胳膊小腿嘟嘟啷:“累死我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门没能出去成,还差点死翘翘,啧!”
叶纤纤坐过一会,便伸了伸懒腰,扭了扭小脖子:“不行,我得去睡会,好累好困啊。”
说时,又看看满屋子人,已困顿得脑子想不出还有什么事需要补充了着做做,于是她干脆起身,往门外走去,她得去好好补个睡眠,嗯,就是这样。
管家老伯窝在被内侧眼看她略显踉跄的步伐,也在心里嘀咕:小丫头还算有些良心,不枉我们少主对她如此用心。只是不知她急着要晚上单独出门去,是为了哪般?还是先静观吧。
而第二天一早,叶纤纤还未醒来,院子里已听闻喷嚏连天,你打过来,我打过去,比赛一般,除了少数身体素质实在是好的,大家集体感冒。
懂医药的管家老伯,坐在大堂里给大家开药方,几乎一致地伤寒方啊伤寒方,最后他连脉都几乎懒得把了,特别是几个年青的,他只看一眼,就把相同的方子丢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