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纤纤嘻嘻笑着搓了搓小手,跳下椅子,就到冰山女带刀侍卫那里去解她腰下,乌达指给她看过的,可以帮忙通行,无需上报的牌符。
叶纤纤听乌带她们说过,带刀侍卫的牌符可顶用了,有事出门可以畅通无阻,不象她,只如笼里的金丝雀,处处受制约,出个门都困难。
可谁知,才解开系带,冰山女带刀侍卫忽然睁开眸,一把抓住她的小手。
妈妈咪呀!这一个居然还清醒着,被抓现行的叶纤纤差点没被唬得小屁股坐地上去摔两瓣。
“小姐,我要守夜,不能再喝了……”冰山侍女张着看起来十分清醒的眼睛,嘴里含着酒气,且依然冰冷着脸孔一板一眼、公事公办地对叶纤纤说。
“嗯嗯……”叶纤纤一脑门冷汗地猛点头,强颜欢笑:“呵呵……”
冰山侍女对她的回答似乎很满意,脑袋一歪又倒桌上去趴着了。叶纤纤食指伸出,轻推她几下,竟然没反应。呼呼——什么嘛,原来是彻底晕过去前最后的一线清明。
叶纤纤大胆放心地将符牌在自己腰间系好,再去解了对方的剑,连对方身上最外面那件千年不变的黑裙也扒拉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好象有点大,但不夸张。
“嘻嘻……我现在是冰山,等会要出去办事——”叶纤纤寻了块铜镜,对着镜子稍做修整,摆摆姿势,虽说扮相与冰山至多三分象,而且必须是不看脸面的情况下,可想想那些人与冰山带刀女侍卫她们又不熟,碰着时掩饰掩饰应该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