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偿想,能与他交好,还被赠药防身的女子,定有她的过人之处。”徒单古真说得直接。
“姐姐说的那药?谁知是真是假?那大宋美人可真会故弄玄虚,姐姐你也喝了,哪曾有肚子痛过?”徒单定哥撇撇嘴,却也明里暗里已指出她姐姐有暗参一脚,推波助澜的份:“还有,乌金就是与她交好,也可能不过是看中她那张脸蛋——”
“也许……”左右没外人在场,徒单定哥的直白倒也没惹恼徒单古真,反而坦然接受,因为那是事实。但是,她没喝那茶,那天她在近身心腹侍女的协助下,将茶偷偷倒掉了。
做为一家主母,她绝不允许自己会在众人面前出丑,哪怕只是有可能出丑而已,她不能冒险!她一个主母,喝过茶后肚子痛得人尽皆知,人人都暗道她是心里有鬼的人,那她今后何以服众?姐妹俩对视一眼,又再错开,彼此都已有所计较,两人心照不宣。
这样一些事情,叶纤纤自是不知,她此刻正呼呼睡得香,雷都打不动,从早到晚,月上三杆,她才伸伸胳膊爬起来,吃过小米粥,暖了暖胃,又再和乌带和乌达聊过一会天,了解今日无事,居然又睡着了。
有这么累吗?要不,是睡神转世的?乌带和乌达傻过一会,就帮她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地出门去。
这事过去一阵子后,某天叶纤纤又提要求上街,想不到徒单古真还真答应了,前提是和她们一起上街,叶纤纤那个郁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