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玩?”徒单古真越是平静,她底下那些小夫人,侍妾们越是气躁:“她一时贪玩,就拿了夜明珠,改明儿又贪玩,拿别的东西,我们是不是得天天这样找?天天不用睡觉,不吃饭,陪着她玩?”
“说得好听是贪玩,说得难听,分明就是偷。”一位看着娇娇弱弱坐在徒单古真侧首位的漂亮女子,大家吵吵嚷嚷时,她从未发言,一说起话来倒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音量虽也文弱,却能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这样的客人,我看我们还是不要留了,留也留不起。”
“对,对!”厅内的妇人们听着她的言论滞过一滞后,立刻群起响应,她们碍着颜面,虽都一样心思,可还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小偷二字,可有人起了头,就不必再有多少顾忌了,法不罚众,便是她们都说错了又如何,徒单古真还要对她们全用家法对付不成:“这样的美人我们留不起,太糟心了,让她回去!”
莎里保真和另外几位不愿惹事的或者并不赞同的则坐在一角,嘴都没有打开,这种情况下就是开口反对,也只会成为下一个被攻击者。
莎里保真暗自叹口气,在女人多的后院生活便是这样,步步如履薄冰,行差踏错一步,便有可能被人陷诟,万劫难复的都有之,叶纤纤还算好的,只是要被赶出去而已。其实出去了也好,看架式,叶纤纤再不出去,罪名可能就不是小偷这么简单了。
收拾了心情,计算过得失,莎里保真坐在一角,更加寂寂无言。
同一时间,徒单古真放下茶杯,美丽的面庞如同罩过一层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