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呢,今天珍家婶子可真用心。”一位不曾参与过众人谈话的,娥眉秀目,落落大方的美丽女子笑言:“我倒觉得那纤纤姑娘纯真可爱,不象坏心眼的,众姐妹且宽心与她相处才好呢,过些时她只怕就要走的,何必想它太多。”
“莎里保真妹妹可真是豁达,如今咱们详稳最宠爱的就是妹妹你了。”一角里,有人立即阴不阴阳不阳地接过她的话:“这要是再来一个,不知这独宠后院的位置可还保得住?”
“莎里保真妹妹说话可怪了,”又一人接上话茬:“那叶纤纤姑娘不象坏心眼的,咱们就象了?”
“对保真妹妹来说,她眼里只怕是任何一个外人都比我们这些姐妹来得纯真,没坏心的。有坏心的就咱们这些人。”一向因受宠而被众人看不顺眼的人居然敢唱对台戏,不把她当沙包踢简直对不起自己。
“众位姐姐慢慢吃,我放心不下,自请代众姐姐去看看纤纤姑娘了。”莎里保真也不反驳她们,干脆起身自请离去。
“谁需要妹妹你去代替着献殷勤了?要献殷勤,我自己会去。”涂着血样红唇的妖冶女子第一个起身表示不满:“我倒想去看看,那位叶姑娘倒底是什么病不能起来?要晾着我们这么多人!”
她这一说,立刻响应一片,群情激昂:“我去,我也去。”于是乎,所有人都起了身,原本那些不太愿意去的,也不好意思不去了,跟着都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