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各为看官能清楚明白恩怨由始,现在插播一段旧事,只当插播番外罢,各位对这段前尘往事若兴趣不大,两日后再来看后面正文延续也可。
要说进府之事,还得从徒单古真领着她一众后院姐妹给叶纤纤接风摆家宴事上说起,然而那天——叶纤纤自认徒单古真她们是完颜阿骨打妻妾,心情异常失落,没去赴约,也就是推了。
后来肚子饿得难受时,就让乌带乌达她们端了些菜进来,也不计主仆身份,几人一块吃起来,叶纤纤吃了些东西,心情倒似好了那么点,却不知徒单古真那边难得过了。
就席坐在宴会厅等她的女人们,听到她不能来的消息后,一个个都坐在原位,心思各异,表情各式。
但有一样相同,虽然徒单古真已决定天大的事先吃过饭再说,吃过后该干嘛大家就去干嘛,因此菜依旧流水地上,菜上了她们却连筷子都没去动。
“你说这位叶姑娘,许是突然急病得重了。”有人终于开口。
“病?哪有这么巧?我看她早上好好的,还笑我们大伙儿是几万只鸭子一般吵闹。”另一个很有几分姿色,高鼻浓眉,却不失秀美的女子拿了贵重的沉香木扇子,天不热仍拚命扇个不住:“我的丫头也去请了,说人都没见着,外面丫头、婆子就把人拦了。”
“什么?”又有人讶异:“都是要当详稳府女主子的人了,为何说话行事这么无礼?如此,我都怀疑了,她真是来自大宋最重礼仪的那个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