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纤纤的尖叫声,这时才刚刚破喉而出,惊天动地!只是——说时迟,那时快,其实,从她跌落到如今此时尖叫,一切不过点头之间!
紧随着她尖叫的是剑出鞘的声响,背对着她的男人低垂着头,虽然是背对着,叶纤纤依旧能感觉得出那人眼中闪出的光和他手中握着的剑一般在太阳下泛着咝咝寒意。
“阿骨打,你要干什么?”叶纤纤还没来得及出声,边上那个递来锦袍的人已然惊问。
“我要宰了这女人!”背对着她的人连同声音里都杂带着十足的怒火,然而字正腔圆,沉实有力。
一听对方要杀自己,叶纤纤立时慌了,顾不了痛疼,忙挪身爬起来扬了手中那块从他的裤子上扯下来的一大块破布,抬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伤情严重的小花脸,为自己争取同情分,晃晃头上的乱鸡毛,再给自己加加可怜分,然后急急辩护:“喂!喂!喂!你也不能完全怪我啊,你要是肯穿条内裤不就没事吗?你自己难道就没责任吗?你想想啊,我说得是不是?你——”
“你!”那人不听还好,一听怒气更胜,不等她话说完已转过身来,叶纤纤还没看清那人出剑,剑已经横到她的脖子边来了,寒气森森——他还真是没同情心咧!
“阿骨打!”这次又不等叶纤纤发话,站在一边的另一位年青的男子已在旁低喊出声:“请息怒!请别忘了我们是来此干什么的。”
与之同时,那边朱门已而大开,一大串子之前追赶她的古装人从门内挤出来,仍旧嚷嚷原话,气咻咻地向她围了来。叶纤纤见着他们原本想跑,但从高空上摔下来,摔得她的身子如今是里外皆疼,疼得她能如此爬起身来,已算是强弩之末,跑是已然跑不动了,何况脖子上还架着把能杀人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