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前世，流苏，还有这个人偶，竟然会拥有同一张面孔，简直太蹊跷了！

楚云倾闻声回头，凝视风九黎表情认真，“这不是流苏”

风九黎唇角扬的更高了些，似笑非笑的扫过身边活灵活现的人偶群，“我当然知道那不是流苏，那是个人偶嘛！”

说出这种醋味儿十足的话之后，她狠狠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遍，嘴巴还是忍不住继续刻薄，“那个时候你有多少岁？呜，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呢。初恋都是美好的，怪不得让你到现在都还这么念念不忘！”

好吧，她还得承认，真正让她觉得难堪，觉得不能忍受的，其实是直到现在楚云倾看见这个假人都能那么入神，那么怀恋！

“阿黎，你别生气……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个人偶代表的，的确不是流苏。”

楚云倾拧着眉道。

“我才没生气，而且，过去不过去和我也没什么关系！是不是流苏我也不在乎。”

风九黎一边说，一边随手在身旁的人偶脸上抚摸一下，“那个时候的洛水寒和花倾绝长得也很出挑啊，不过，没有现在的妖气！”

说这话，纯粹是为了转移话题，但话题转移的方式显然不太好，至少，让楚云倾听着很是刺耳。

脸色阴沉了一下，楚云倾也不管风九黎是真的不想听还是假的不想听，自顾自的解释道，“你说的没错，那个时候，我的确很年轻，洛水寒花倾绝也的确没有如今的妖气和能力。而季清源比我大两岁，当时，我们的关系其实算得要好。”

他一边说一边移开眼审视着代表自己的人偶，那人偶鲜亮生动，每一笔都妙到豪颠。

季清源的手艺，的确值得夸赞，看着人偶，就像透过时光的镜子，看到过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