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再继续留下来,虽然打定主意以后就是赖也要赖在他身边,她坚信公子一定会重振西夏侯的雄风,但现在是公子的特殊时期。表小姐都不敢打扰,她就更不用说了。
忙躬身往外退,边退边说:“公子慢用,姝草告退。”
盛夏用温柔的冷眼看着姝草退出,放下手里的筷子。
大仇在身,那里顾得上儿女情长。
不过 这个姝草真的是长大了,算起来也是二十出头了吧,到了思春的年纪,平常百姓家这个年纪的女儿家孩子都几岁了。
按照常例,从小跟着他伺候他的姝草,是会被他收房做个侍妾,但是现在的处境,青梅竹马的表妹都晾在了一旁,哪里有她的位置。
吃饱喝足了,就觉得有点困,起身去脸盆边准备洗把脸,才发现盆里没水,想回头喊姝草,听见厢房的门已经关上,想了想还是算了。
一眼看见梳妆台上放着两只瓷瓶,有点奇怪,这两只瓷瓶也放了有些日子了,里面是什么。
拔出瓶塞,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倒了点出来,原来是水。
水放在这里应该不是喝的就是洗脸用的。他倒了一瓶在盆里,撩起来洗了洗脸,清凉透心,脸部柔滑。
这种感觉这种水质,应该是灵泉的水,是麦穗儿洗脸用的。一定是盛管家帮她打来的。几天前他曾经看过盛管家拿这两只瓷瓶灌水,原来是有用途的,这个村姑小娘子还真有眼光,怪不得她的皮肤越来越光滑柔嫩,丝质般的。
他微微笑了笑,躺在麦穗儿身边,听着她甜腻均匀的呼吸,感觉温软的体香。想起前几天龌龊的行动,嘴角坏坏的抽了抽。
那天的行为实在是有点龌龊至极,他曾经在事后告诫过自己,下不为例。
村姑小娘子只是自己的一个挡箭牌,利用了也就罢了,不可来真的。她是明媒正娶的,有了夫妻之实,很难脱手。
睡了一会儿,心里总是憋得慌,总想着要做点什么将心里的什么东西压下去,翻来覆去的,最后将身子侧了过来,对着麦穗儿,闻着她的呼吸,紧贴着她的柔软。
就感觉身下某个地方坚硬如铁,坚硬的突然恨不得找个什么地方堵了上去。
这样不行!的控制控制。
他一动不敢动的挨着麦穗儿躺了很长时间,强迫自己没有一点的想法,
很长时间才感觉坚硬散去。
第二天一睁眼,天刚微微亮。
夏天亮的早,这个时候应该还早。
他睁大眼睛看了看紧贴着的麦穗儿,睫毛又长又密,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皮肤鲜嫩如婴儿般,弹指可破。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村姑越来越让他惊艳。
她的美不同于穆丹丹的高贵典雅,梅瑰红的娇媚,甚至姝草的清丽。而是一种很自然很纯朴没有任何添加剂的美。且很经得起琢磨,越琢磨越美。
美得东西总让人心动。
他慢慢的将嘴唇凑了过去,轻轻地吻下。
甘醇甜美柔软。
美好的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继续探索的冲动,本来他只是觉得她很美,只想轻轻的吻一吻的。
他再次压下嘴唇,将舌尖挤进微微张开的红唇,轻轻撬开光洁的贝齿。轻轻卷起她软乎乎甜蜜蜜的蜜糖般的舌。
一股淡淡的沁入心脾的香味扑进鼻子,他深深地吸了吸。
沉睡中的麦穗儿似乎感受到了一种难以承受的诱惑,伸出一双胳膊紧紧搂着盛夏的脖子,张开柔软的嘴唇,娇吟:“盛夏,我的盛夏。终于得到你了。”
娇吟声如浅吟。
伴随着柔软丰润的胸部的摩擦。
盛夏刚涌起的柔情瞬间凝固,他猛地抽舌而出,俯身看着娇媚的随时绽放的麦穗儿。眼里露出寒光。
虽然盛夏是他现在的实用名,却是父亲西夏侯亲自为他改的,除了去盛老爷家上村谱,对有地位的人介绍自己时用过一两次,外人从没叫过,就是娘亲也没这么直白的叫过。
这个村姑小娘子怎么这么大胆。
得到?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是她很想得到的什么东西吗?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