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啸毫不犹豫的喝下。
“公子,我是锅儿国台的女儿,这个没有办法选择,父王是一个鲁莽之人,在草原上得罪不少人,也伤害过牧民大鄢的百姓,这一杯我替父王敬酒,请原谅一个草原莽夫的鲁莽之举。”
林啸的脸色立即阴沉。“我和锅儿国台是男人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原谅他,大鄢百姓也不会原谅他。草原上受欺压的牧民也不会原谅他。”
那拉萨立即垂下眼帘,揉揉眼睛:“对不起,公子,我说错了,罚酒一杯。唉,我本草原一粒子,奈何生在帝王家?”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面腮立即绯红。
“你老爹为非作歹。欺压良善,聚敛起巨额财富,你在城堡里逍遥自在吟诗作画、美酒歌舞的时候,怎么不怨恨你生在帝王家?不要装萌卖可怜,不会放过你的。”柯秋莎不客气的吼道。
“几位姐姐,我只是一个弱女子,真的不晓得父亲在外面都干了什么。我敬几位姐姐每人一杯。若果我能为父王恕罪,请把那拉萨的脑袋拿去。
那拉萨一口气喝了四杯,柯秋莎几个杯子一动不动。
“公子,想必是我破坏了几位姐姐的心情,我给哥哥姐姐们跳一曲舞,愿哥哥姐姐们尽兴。”
那拉萨独自一人跳起来蛊碗舞。
柯秋莎几人这这才端起酒碗。
一场酒一直喝到三更,柯秋莎几人已经醉了。拉着林啸要上床。
那拉萨喝了酒的缘故,也顾不得矜持,频频给林啸敬酒。身子晃悠,一下子倒在林啸的怀里。柯秋莎一把抓住那拉萨的头发“啪”的就是一巴掌。
“离我们的主人远一点,再这样,立马砍了你的脑袋。”
不能再闹了,林啸命人把那拉萨送回去。
“公子,小女一十八年没有亲近过男人,死到临头,能否陪公子一晚,不枉我作为一个女人在世上走一遭。”那拉萨叫到。
“会满足你的,外面士兵数万,让他们满足你好了。公子是我们的,你休想。”看林达瓦道。
侍卫把那拉萨带出去了。
林啸几乎是被几个豹女抬着进了卧房。
还没有宽衣,刚才出去的侍卫急匆匆的跑来,结结巴巴的说:“公子,不,不好了。人被杀了,人,跑了。”
林啸“呼”的坐直身子:“你说什么?清楚点。”
“公子快去看看!”侍卫惊悚道。
林啸掂起床头的大砍刀,冲出屋子。
“在哪里?”
“这里!”
隔壁就是关押锅儿国台女眷的地方,打开院门,一股血腥气扑来。
用火把照照,见地面上躺着七八具尸体,一摸鼻息,已经没有了呼吸。摸摸脉搏,手臂已经冰凉。这是看守锅儿国台女眷的士兵,死去至少一股时辰了。
“公子,你再来看。”侍卫说道。
打着火把来到房间,见屋门开着,本来关押的女眷一个都没有了。只有那拉萨站在那里,眼睛鄙昵的望着林啸。
“怎么回事?”林啸一把揪住侍卫的衣领。
“公,公子,我们提那拉萨的时候还好好的,执勤的士兵都在,关押的女眷也都在。把那拉萨提出来,我们就在您门外候着,随时听候您的召唤,谁知道回来就、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