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现在是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说话会这么阴阳怪气,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有了舒女士的遗传。
她爬上车关好车门系好安全带便将车开了出去,她并没有询问舒女士要去哪儿,而是将车速放慢近似溜达地开始往住的地方开去。
坐在旁边的舒童娅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晚上喝了一些酒,头有些疼。
舒然很贴心地将窗户关好,以防冷风一吹把人吹感冒了,但坐着的舒女士却挑起了眉头,语气很平淡地说道,“这车你开了两年了吧,还是这么俗的大红色!”
“是,舒女士,相对于我的俗气大红,你的白色宝马更加贵气!”舒然笑了,舒童娅目光朝车窗外转开,“然然,你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一句实话!”
“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舒然依然脸不变色地回答。
舒童娅目光一转,似乎早已料到女儿会这样回答,她的眼神里满是无奈,是的,从她执意跟舒然的父亲离婚到现在整整十年,这期间,女儿跟她交流的方式已经比之前好了太多了,她是不是对女儿的要求太过苛刻了?
舒童娅心里隐隐苦笑一声,收拾好了情绪,叹息了一声,“你知道我想问什么,是,我想问的就是你所想的,舒然,你告诉我,之前朝秦氏注资的那一大笔的款项是不是出自你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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