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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之后,志保与我之间的陌生与隔阂都已消失不见,我们两个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起那晚的事,就像那件事从来就不曾出现过一样,可是自那以后,我和志保之间多了些许心照不宣的默契,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了。志保虽然还是那个清冷的性格,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对我态度的转变,少了刚见面时的冷漠与防备,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几丝温暖与亲切。
看来,共同的秘密果然是男女关系的催化剂啊!我暗暗感叹。
而我在基地的生活ue开始渐渐步入正轨。每天早上起床后,先要进行一小时的晨练,然后再跟着志保去上课。课程的话,我选了音乐、侦察与反侦察以及电脑技术。当然,我还不得不陪着志保去上她的化学、生物学、物理学以及医药学等课程,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其实想想也就明白了,一天天从早晨六点到晚上十一点都不闲着,想不充实都不行。而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
“零最近的情况怎么样?”依旧是那个令人恶心的金属声音。
“他已经基本上适应了在基地的生活,对于组织的安排他也完成的很好。”年轻的声音平和而恭敬。
“很好。”
“不过,零最近虽然一直都在缠着sherry,可根据我们监视所得到的情况来看,他们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恶劣。sherry似乎极为厌恶零。属下担心这样以后会影响到组织命令的执行。”年轻的声音迟疑着说道。
“这样很好,不必管他。没有其他情况的话,你就退下吧。”声音依然冰冷而平静。或许只有属下关系太好才是令他担心的吧,毕竟人只有孤军作战的时候,才最好操纵。
“是,属下告退。”
……
“我回来了,志保。”我一边一瘸一拐地朝着屋子走去,一边喊道。大概是这段时间我和志保的“配合演出”比较成功,组织对我们的监视力度已经减小了许多。屋子里的监视器以及志保身上的窃听器都被组织撤掉了,只有在我们在外面时,还是有人会进行跟踪监视。也许组织也觉得在我们两个小屁孩身上花费那么大的人力有些不划算吧,托他的福,我和志保自由了不少,至少不用再像以前一样,一言一行都战战兢兢的了。
其实虽说我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感兴趣的课程,但有两种课程却是基地所有人员有必须参加的,一种是近身格斗,另一种则是枪械的使用。志保因为是女生,天生在格斗上处于弱势,又属于科研人员,自是不用亲自出马去当杀手。所以很幸运,她不用参加近身格斗的训练,只要熟悉枪械的使用就行了。可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每天至少要接受三个小时的近身格斗训练。说是训练,其实对于我来说只是单纯的挨打而已。内容不过是在一个武道场中,由一个教练对我进行攻击,我必须全力进行躲避和防守,当然,反攻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有能力。总之一句话,在规定时间内不许倒地不起,期间也可以选择武器,热武器自然是没有的,只有棍、棒、匕首一类的东西。
别人训练的时候什么样我不知道,训练我的人下手却是极狠!那位老兄一米九多的个头,光头上刺着一个狼头的刺青,一脸的凶相。看向人的眼神冷漠异常,就像是出鞘的刀一样锋利迫人!与gin毒蛇一般的阴冷不同,他的眼神充满了烈火一般的侵略性,膀大腰圆,浑身肌肉盘扎,暴起的血管就好像一条条蜈蚣一样盘踞在身上,浑身透着一股血腥味,气势极是骇人!胆小的人大概一下子就会被他吓死吧。我曾经这么猜测过。后来我才知道,他的代号叫做火狼,是整个组织唯一一个不用酒名做代号的人,以前曾经在中东当过雇佣兵,在他手底下的人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记得第一次训练时,只一拳!火狼就把我轰飞了二十几米!这还是他尽力留手的结果!铺天盖地的一拳!无法躲避!无法阻挡!我胸口当场就断了两根肋骨,其中还有一根险些插进心脏!我当即就吐出一大口血晕了过去!最后不得不被组织抬出去,疗养了几个月才康复。而那节课也让我明白了,组织安排的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格斗课,而是要从切实的实战中磨练组织成员的格斗技巧!没有指导!也没有留情!一切都只有靠自己在生与死之中来领悟杀人的技巧!要么成为一流的杀手!要么死!没有第三条路!
记得当时志保看见我大口大口吐血的样子,这个平常一向冷静的小女孩差点被吓哭了!没办法,她毕竟还小,不过在那之后,原本对医学并不怎么热心的志保居然开始拼命地学习有关医学的知识,让我大感惊愕的同时,心里也不由得很是感动。
在之后的几个月里,随着训练的展开,我的反应也变得越来越快,虽说还是一次都没有打赢过,但也从当初的动辄伤筋动骨渐渐变成了休息几天便能恢复,再到只要睡一晚,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了,我的身体素质在以一个极为快速的速度增强着。但让我有些困惑的是,我对于格斗似乎有着一种天生般的直觉。我从未学过任何格斗技能,但在与那个肌肉男对练时,却能灵活地使出空翻、擒拿、格挡、飞踢等即使是在专业里也属于高难度的动作。虽然我的力量始终不如他,但我灵巧有余,总是集中我最大的力量对他的各个脆弱关节下手,让他有时也不得不头疼一番。看着他一脸惊讶的样子,我总是板着脸,装作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多。汗……大概是与我忘记的事有关吧。
“回来就回来呗,鬼叫个什么?”志保从房间里出来,冲我翻了个白眼。过了这么长时间,志保还是没改掉冲我翻白眼的习惯,而我也渐渐习惯了她这种异乎常人的打招呼的方式。
“嘿嘿,我不是习惯了么。”我摸摸鼻子,干笑道。
“又受伤了?”看着我一瘸一拐的样子,志保皱眉道。自从一个月前她“学成出师”后,她就成了我的“私人医师”了。只要不伤筋动骨,我身上一些摔打扭伤之类的小伤就都贵她管了。
“把受伤的地方露出来。”志保依然冷着一张脸。每次我受伤回来,她都是这个表情。当然,也许在外人看来,一座很冷的冰山和一座更冷的冰山并没有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