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喽啰们面面相觑,却不知为何这王头领人长得怪怪的,性格怪怪的,做起这种事来怎地连吼叫声也是怪怪的,让人听着瘆的慌...
王赢嘶叫着,发出痛苦的声音,听在外面的人耳中倒成了舒服的怪音!而此刻房中的王赢实在谈不上舒服,相反的他感到一阵阵的恐惧和无力。
一把锋利的柴刀,从他的后背插入,一直透到了他的前胸......
少女发出凄厉的喊叫声。
房外的人心领神会的发出猥琐的笑声,垂涎不已的议论着刚才看见的那一抹少女动人身体的风光!
殊不知,少女凄厉的喊叫却是因为胸前压着的那道身体上汩汩溢出来的滚烫鲜血全都淋在了少女嫩生生的胸脯前,带去一股恐怖的刺激!
老汉哆嗦着手,去捂住了少女的嘴,眼中老泪纵横,将王赢的犹自抽搐的身体推到一旁,给少女盖上了一块破碎的粗布...
少女的身子抖的厉害,瞪大了一双受惊的眼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老父,老父冲着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哽咽的声音道,“丫头,柴房的后面有个破损的狗洞,你逃生去吧......”
说着,老汉松开了手解开自己的衣裳给少女披上,少女似乎是吓傻了,胸前那一片黏糊糊的滚烫让她阵阵恶心。
她自己捂住嘴,眼中的泪珠滚滚而下摇着头哆嗦道,“爹...爹......我走不了,我不知能去哪...我不能抛下您......”
老汉老泪纵横的抽出王赢背上那锈迹斑斑的柴刀,故意弄出一些动静,一边叹道,“往北边走,听说燕云那边不错,运气不好也是死,运气好......就找个老实人家嫁了吧..爹对不住你啊,给不了你好日子!”
“爹...爹......”少女哽咽不能言,从鼻腔里发出抽泣声。
老汉搬开几垛柴,露出一个通向围墙外的狗洞,推了推少女!
少女哭着摇头,眼泪都被甩得飞溅开来,扣住了身上宽大破旧的衣裳紧紧的捂着,一颗心全是茫然无助!
老汉推了推她,然后用柴刀架在那满是皱皮的脖子上威胁道,“你再不走,我死给你看......”
少女咬住自己的拳头,不让哭声传出来,重重的握了一下老汉的手,然后从狗洞里钻出去了。
忍着家破人亡的恐惧无助和痛苦,少女像条狗一般摸着黑暗离开了潘家巷子,一头扎入了更深沉的夜色之中!
半个时辰后,这姓潘的少女躲入了夜色中,而老汉终于被人发现,他冲出去的时候被王赢那些暴怒的手下砍了十几刀......
这件事情,老汉的死对于这群人是无所谓的,但是王赢的死却不大不小的惊动了那边县衙里吃肉喝酒的三十多人。
宋姜脸色显得有些阴沉,却重重的拍了桌子怒吼道,“唉......王赢糊涂啊,我早已言明纪律,他这般糊涂行事......唉!快...快派人去截住那少女,以免坏事传出去......”
这时,一个黑面魁梧的汉子站起来瓮声瓮气的笑道,“哥哥,一个小小的姑娘而已,起不到什么风浪,不如就懒得去管吧,反正现在咱们占了县城,再往东一路攻下了京城,夺了那鸟皇帝的小命,哥哥你坐了大位子......哪用得着理睬这小事?”
周围一个人发出符合的笑声,但宋姜却脸色一沉,将一个酒坛摔到了那黑脸汉子面前怒声斥道,“铁牛休得胡言乱语!我等替天行道,这怎能是小事?若传了出去,坏我梁山泊兄弟名声......再有那大位子的事情也休得再提,我等揭竿而起乃是为了替天行道,王赢此事却是该死,死了暂且不提,你们给我记下......现在赶紧去追人!”
那黑脸汉子憋屈的哼了一声,赌气般的提了两板斧夺门去了,在院中呼喝了百余人一路出了县衙朝着县城之西追了出去...
而此时,那名姓潘的少女,慌不择路之下竟是没有跑对朝北的路,而是一路向了西......
...
...
而远在深宫之内,一道着宽松袍子的曼妙身影印在纱帘上,纱帘内两道人影纠缠,传出小孩儿的笑声。
片刻后,宁师师终于有些乏了,将小孩儿从自己蹬着朝天的双脚上抱下来放在身旁躺下。
小孩儿似乎颇为喜欢被宁师师托在两只脚丫子上蹬起来的万法,顿时不开心的囔囔道,“母后...母后......还要玩儿...”
“皇儿,母后有些倦了,你就让母后歇息会儿吧......”
“喔。”小孩儿兴致不高的嘟着嘴,却是爬到了宁师师的身边用他稚嫩的小拳头在宁师师的大腿上捶着。
宁师师诧异的愣了一下,继而神色变得分外的柔软。
她抚着小孩儿的少发的头顶,心中充满着欣慰想到:纵使倾尽天下为你做这些,也是值得了......
天下父母心,万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