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去办了。
季丽娘这才舒心了一点,只要她再怀孕,只要她怀上陆司年的儿子就好了!
…………
在书房里处理好公务,陆司年回到了主卧,他打开热水开始冲澡。
磨砂玻璃门里热气蒸蕴,细小的水珠迸溅到男人肌理分明的健臂上然后弹开,四十多岁的男人身躯沉稳健拔,还多了几分禁忌感。
很快,他就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体内的温度在节节攀升,呼吸都变得炙烫了起来。
陆司年伸手调了冷水,任由冰冷的水珠从头顶冲下来……
季丽娘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了阳台上的男人,男人洗过澡了,身上穿了一件黑色丝绸的睡衣。
窗户开着,将他的衣角吹得鼓鼓作响,他单手修长的两指里夹着一根香烟在抽,夜晚的流光镀的他清华溢彩。
季丽娘走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她染着鲜红豆蔻的手情难自控的游走在他健硕的胸膛上。
他体温滚烫,肯定是喝了那杯咖啡了。
她从季家带回来的药,都是极好的,药性很猛。
陆司年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低头弹烟灰时他开腔,“你给我下药了?”
说着他轻嗤一声,“季丽娘,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季丽娘一僵。
不过她既然敢下药,肯定早有准备,她当即绕到陆司年面前,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露出了心房上那道狰狞的伤疤。
“司年,你看看这里,这是夏姒往你心房上捅来的一刀,都二十年了,这道伤疤都没有褪色半分,她是真的要你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