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衿捏准了希特切尔不会杀她。
除了像条疯狗一样抓着她又咬又舔,以及说些稀奇古怪的事来吓她。
希特切尔完全不会对她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江梓衿也没了害怕,她半靠在柜子上,唇畔微抿,“那你来啊。”
希特切尔盯着她看了半晌,莫名其妙的冷笑一声,“你行。”
“你真行。”
他来了火气,一把捏着人脚踝,将人抱到了柜子最顶层。
“哐当——”
一声巨响,希特切尔的手臂垫在江梓衿的身下,撞上了坚硬的柜子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希特切尔连眉毛都不皱一下,面不改色的半抱着江梓衿。
柜子高将近一米八,坐上去双脚离地面也有一米多的距离。
江梓衿一双腿白皙透亮,膝盖处还透着点粉,脚趾甲修剪的圆润漂亮。
“你干什么──”
她有点恐高,捏着柜子的手缩紧。
希特切尔:“现在知道怕了?”
他还抓着人脚踝不放,血红的双眼泛着寒芒。
“你手上的戒指呢?”
江梓衿:“扔了。”
希特切尔捏着她脚踝的手微微用力,“还撒谎。”
江梓衿双腿差点被掰开,她现在只穿了一件浴袍,腿间清凉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她有些急了。
“放我下来!希特切尔!”
希特切尔表情阴涔涔的,“你刚刚不是挺厉害吗?”
“继续命令我看看。”
江梓衿咽了咽口水,声音颤颤巍巍的,迅速变脸,示好道。
“希特切尔……”
希特切尔动作一顿,猩红的眸子紧紧盯着江梓衿,他低骂了句脏话。
“你也就这能耐。”
江梓衿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把他抱下去。
希特切尔扯了扯嘴角,“我不动你,你自己坐在上面好好反省。”
这怎么行!
江梓衿更着急了,她身体前倾,柜子也跟着前移了一下,全身都动了一下,吓得她心脏骤停──
希特切尔反应迅速的单手压着柜子,恶声恶气道:“别乱动,等下摔死你。”
江梓衿:也不看看是谁把她搞上来的。
她一脚踩在希特切尔的胸膛上,细长的腿干干净净,弧线优美精致。
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漂亮的。
“放我下来。”
希特切尔浑身血液都往头顶上冲,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下颚线崩得紧紧的。
他并没有觉得被江梓衿羞辱,反而从她的动作中,体会到了别样的、难言的感受,
在那一瞬间,他真的想像一条狗一样,虔诚亲吻她纤细白皙的踝骨。
“江梓衿,你真不想活了是吧?”
江梓衿又踩了踩他,脚下硬得像块没化的冰块儿,让她脚都冻僵了。
“放我下来。”
希特切尔牙痒痒。
还放你下来?
我他妈现在就想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