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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白看着面庞稚嫩惊慌失措的孩子们，唇角微微上扬。

这时，一个面黄饥受个子矮小的女孩走到染白面前，怯懦的开口道，

“我可以和你在一起走吗？”

染白歪了歪头，直直的看着小女孩，并为开口说话。

小女孩被染白的目光注视得有些不自在，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角，手心已经粘稠，额头侵出汗水。双目像是没地方看死的，漂移不定，

良久，染白开口说道，

“当然可以。”

“真的！”

女孩眼中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兴奋的说道。

染白脸上衔着笑意，眼中的黑雾弥漫，

“自然是真的。”

……

森林里，茂密的树丛生长着，折射出阴森的光，一眼望不到边。

染白和蓉蓉漫步在树林里，脚步显得不慌不忙。

“白白，我们真的要杀人吗？”

蓉蓉犹豫着说道。

染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幽幽的看着蓉蓉。

蓉蓉被染白的目光注视得毛骨悚然，嘴角牵起勉强的笑意，

“白白，怎么了。”

染白无辜的眨了眨眼，纯良的说道。

“没什么啊。”

蓉蓉不可察觉的松了一口气，随后胆怯的说道。

“白白，我不敢杀人。”

“不敢杀人，那，就多杀几个人好咯。”

染白话锋一转，调皮的说道。

蓉蓉听到染白的话，傻眼了，焦急的说道，

“可是，他们，他们也是人啊？我们怎么可以自相残杀呢？”

染白耸了耸肩，怪我喽。

“嘻嘻，蓉蓉，我教你怎么杀人好不好。”

染白眼中带着跃跃欲试的光芒，兴奋的对蓉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