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瑶俏脸发寒,目光阴冷的望着钱运财,冷声说道:“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从一进门开始,苏旅长、孙少、杜少,还有我被你嘲讽了个遍,就连谭太子也不放过,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老子在踩人啊,在打脸啊,怎么,有问题吗?”
钱运财一脸心安理得,他大手一指孙景天,嚣张道:“我一直照着这位孙少的话做,我比他的钱多、人多、爹娘的官大。踩他、打他、揍他,不是心安理得?应该应分的嘛?”
“这不是你们这群太子党最喜闻乐见,最经常干的事?放在别人身上是你们的乐趣,轮到自己身上受不了了?玩不起?
孙景天的脸色变得格外精彩起来,方才他叫嚣欺压林义的一番话,此刻如数奉还,让他像是被人强塞了二斤大便一般难受憋屈。
林义不由得赞赏高看了钱运财一眼,这小胖子,很合他的性格。
苏诗瑶的眼眶明显跳了挑,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下来,这事毕竟是他们理亏,而且,没有谭儒生在场,他们这些人还真不够格和钱运财玩。
“好,这笔账我认了!但是,接下来是我们和林义的私人恩怨,你钱少最好不要插手。”苏诗瑶冷哼一声,向来冰雪聪明,心思缜密的她学会借力打力:
“不然让钱老知道,他有你这么个只知道仗势欺人的孙子,只会给他老人家脸上抹黑。另外,你也别以为我们太子党是好欺负的,你若真把我们逼急了,我们父祖辈的压力施压下去,我就不信钱老还会护着你,最起码也要关你个三五个月的禁闭!”
苏诗瑶美眸流转,随后一点林义,带着一抹激将法的嘲笑:“林义,你不是一向最喜欢做英雄,自认不凡嘛?今天躲在别人身后,算什么英雄。”
“师父,你别动,今天这档子事,我还真就插手到底了!”在林义眼眸一闪,想要独自站出来承担责任时候,钱运财不由分说,肥硕却魁梧的身躯直挺挺挡在林义面前,满是坚定和嚣张。
“我倒要看看,你们敢把我怎么着?”
杜淳风眼眸闪烁,冷笑道:“钱少,为了这么一个不相干的人,你要搭上钱老的名声嘛?值得吗?”
“不相干,谁他.妈说不相干!林义,是我钱运财的师父。”
钱运财大手一指,语出惊人,“天地君亲师、我钱家最看重名声,最看重传承,师徒如父子,你们敢他.妈欺负我老子,本少自然要狠狠的踩你们,钱家也会肆无忌惮的玩你们!”
林义眼中闪烁一抹诧异和复杂,苏诗瑶更是俏脸一片寒冷,“空口无凭,我凭什么相信他就是你的师父。”
“富贵!”钱运财咧嘴一笑,随后扯着嗓子高嚎一声,“请林先生上座,烧黄纸、备黄酒、奉门生帖,我钱运财今天正式拜师。”
话音未落,钱运财直接撩袍跪倒,声音真挚而坦诚:
“华西钱家第十九代孙,钱氏运财,今日拜林生为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有半点不忠、不孝、忤逆、不遵师命行径,天地神明,诛灭之!”
砰!
钱运财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如闷雷乍起。
“苏诗瑶,现在拜师仪式完成,林义不仅是我钱运财的师父,更是我华西钱家的贵客。我以钱家未来主事人的身份警告你,三分钟之内,让我师父和他的朋友平安无事离开这里。”钱运财目光哆哆,声势骇人:
“若他们伤了半根毫毛,华西钱家三万亿资产,足够支付起你们全族满门的棺材钱!”
蹬蹬瞪、、、
苏诗瑶几人的心脏,恍如重锤猛击,踉跄几步,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