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吓得心神俱震:“父皇,儿臣并未有什么铁矿啊!儿臣,儿臣就是有一万个胆子都不敢。”
“皇兄,这铁矿的地址,与你的未婚妻拍卖下来的一张地图一模一样啊。这拍卖记录再百花拍卖会一查即知。”楚王洋洋得意的说道。
“那也与我无关!是她,一定是她做的!父皇,儿臣并不知道什么铁矿,倘若真的有什么问题,那一定是周玉瑶所为!周玉瑶那个女人,狼子野心!”
齐王毫不犹豫的把问题都扣在了周玉瑶的脑袋上。
皇上闻言,神色冰冷:“照你所说,这些都是你未婚妻所为?”
“是!”齐王说的斩钉截铁!
周玉瑶的死活,根本不如他的重要。
而且,他会在周玉瑶死之前,将应得的东西拿到手的!
到时候……
齐王眼神明灭。
“皇上,臣有事情要禀。”聂不愁接到了姜宴清瞥向他的眼神,顶着秃头的压力,缓缓开口。
皇上正想给齐王定罪,闻言,目光落在了聂不愁身上:“说。”
“皇上,臣之前奉命查陆侯府惨案,追查之后发现,平宁侯买凶之事,还有人参与其中。那些刺客是一位殿下派去的!不过兹事体大,臣一直在私下里严查。
如今已有确切证据证明,此事乃齐王所为!
当日被抓获的刺客,也已招供。
这是供词,这是刺客身上的一枚玉佩,这是齐王府独有的齐王佩。
供词之中将齐王殿下如何让他们伪装刺客,为平宁侯扫清障碍之事写的一清二楚。
臣也已查到平宁侯与齐王殿下往来证据。
两人的确私交甚好。”
聂不愁说完,将早就准备好的证据拿了出来。
大臣们这会儿都已经麻了,齐王殿下……这何止是要上天啊?
他是想翻天!
私下压榨商户,四大粮商的银子任他随意取用,他的未婚妻暗中买下铁矿。他又有制造火武器的配方,他还有大量的银子。现在,他居然还掺和进了陆侯府的惨案之中!
平宁侯人都给砍了,现在死无对证,这些证据就足够定死了此事!
皇上看着这些罪证,脸色已经黑的不能更黑了。
他目光森然的看向齐王:“这次,你也想告诉朕,你冤枉?”
齐王:……
“父皇,儿臣真的冤……”
他话没说完,皇上把手边的朱笔都给飞出来了:“你冤个屁!怎么?四大粮商,楚王,京兆府。还有那明摆着的铁矿!你想告诉朕,你清清白白,都是他们污蔑你?
什么东西!”
朱笔正好飞到了楚王的脸上,给他的脸上划下一抹朱泥。
“皇上,臣工部员外郎何不鸣有事要奏!皇上,齐王殿下在一月前,以权压人,迫使老臣不得不私下里将部分用来制造火武器的材料交给齐王。”又有人说道。
齐王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些人是要他死啊!
这都是冤枉啊!
“父皇,儿臣……”
“你闭嘴!”皇上不想听他继续说了,他眼神冷漠至极:“齐王,身为皇室王爷,欺压粮商,大肆敛财。拉拢臣子,草菅人命,与其未婚妻私开铁矿,还涉嫌私下制造火武器。
褫夺封号,关入宗人府,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将他放出来!
齐王府,给朕封上!
齐王母族家眷,一律充为奴籍。齐王未婚妻周玉瑶,私设铁矿,罪该万死!给朕抓起来,择日问斩!其家眷,一律流放三千里!”
皇上说完,大臣们无一人敢反驳。
齐王脸色煞白。
父皇……父皇难道就不念他奉上的火武器吗?父皇不是说要封赏他吗?
“将人拖出去!”皇上吩咐下去。
很快就有人将齐王拖走了。
“父皇!父皇你言而无信!”齐王的喊声由近及远。
“皇上,臣有事要奏。”姜宴清从人群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