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是为何而来?”
褚昀明知故问,她自然知道天道学院和牧风场,都是为了霸陵而来。
只不过现在霸陵在凌云宗的地盘上,以牧风场和天道学院的这种态度,可不是随便就能进霸陵的。
“今天主要是为了霸陵而来!”周智淡然说道。
褚昀淡淡一笑:“什么意思,难道天道学院还有什么次要的事情要处理不成?前两天,我可是听说,你们天道学院刚刚派高手潜入我山门,杀人行凶!”
“哈哈哈!”周智笑了笑道,“我也正是要说此事!”
“是吗?周院长,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凌太虚毫不客气的插话道,事关他的宝贝徒弟东方凌,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客气。
“前两天是徐泰长老拜访了凌云宗!”周智直接说出了偷袭东方凌的人命,倒是一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在这一点上,天道学院倒是比牧风场来的直接。
不过,天道学院院长周智看似大度,其实完全是有恃无恐,当面说出行凶之人,量凌云宗也无可奈何。
众人的目光落到徐泰长老身上,只见这位天道学院的长老,一脸傲然,一点也没有悔过的意思。
凌太虚看不下去了,直接骂道:“徐泰,你他娘身为长辈,你出手偷袭一个晚辈,也好意思在那里牛气!”
“凌太虚,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徒弟打伤了我徒弟,我是给我徒弟报仇!”徐泰反唇相讥,原来护短的不只有凌太虚,还有这个徐泰。
“分明是你徒弟图谋不轨在先,在青罗镇,想要对我徒弟不利,这才被我徒弟打伤的!”凌太虚气得吹胡子瞪眼。
“胡说!”徐泰很不服气地说,“就你那个女孩子徒弟,怎么可能打伤我徒弟,分明是你徒弟使诈!”
凌太虚挽袖子,伸手指着白景天道:“放屁!就你这个徒弟,根本就是个草包,怎么可能是我徒弟的对手,不服气,让他和我过过招!”
“和你过招?我徒弟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徐泰不傻,立刻就听出了凌太虚言语之中,偷换对象。
“承认就好!你徒弟就是个草包!”凌太虚不屑地道。
白景天脸色发黑,他乃是堂堂天道学院年轻一辈第一人,方圆万里之内第一天才,何曾被人骂过是草包。
“老头,再给我十年,信不信我打败你!”
“滚一边去,你个兔崽子没资格和本长老说话!”凌太虚根本不买白景天的账,冷哼一声,转向徐泰,讥讽道,“看看你教出的好徒弟,一点教养都没有,简直就是人渣!”
“你……”
徐泰一时无语,到了他们这种修为,本来都是比较有涵养的人,没想到凌太虚竟然跟市井泼妇一样骂街,他有些招架不住。
“好了好了!”
周智见徐泰和凌太虚的对话,完全脱离了他要说的事情,立刻往回拉话题。
“徐长老,咱们名门正派行事,自有公理,有什么好争的!你怎么不说说白景天为什么要去青罗镇!”
“对呀!当着三派灵修的面说说,你们天道学院是多么的卑鄙无耻!”凌太虚冷言道,“我们凌云宗是去支援青云宗,你们天道学院倒是好,不但不帮助青罗镇打妖兽,还暗中偷袭我凌云宗的弟子,真是名门正派呀!”
“我们并不知道青罗镇闹妖兽,我们之所以对付凌云宗弟子,是因为,我们在你们凌云宗的队伍之中,发现了偷盗天道学院仙鹤的贼!”白景天出言解释道。
闻言,三大派的灵修都是一愣,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听说了天道学院的院鸟仙鹤被人偷了一只,而且烤着吃了。
众人只当是来自万里之外的高人,却没有想到,会是凌云宗的人。
“放屁!我凌云宗的弟子,怎么可能会干偷鸡摸狗的勾当,白景天你个小东西,分明是血口喷人!”凌太虚瞪眼看着白景天怒道。
说话的时候,他心中却是暗想,如果真是凌云宗的弟子偷了天道学院的仙鹤,倒是为凌云宗张脸了!只可惜,凌云宗恐怕没有这么有胆量和修为的弟子呀!
天道学院的人,都是脸色不好看,仙鹤可不是什么鸡狗,而是天道学院的院鸟,是天道学院的象征。
“褚昀宗主,你怎么说?”
同凌太虚讲道理,根本行不通,周智也不想同他讲,直接转向身为宗主的褚昀。
褚昀淡淡一笑,她自然也不相信会是凌云宗的弟子偷了天道学院的仙鹤,平静地道:“周智院长,可有证据?”
“证据倒是没有,不过我们有证人!”周智院长很有把握地道。
“什么?请问是谁?”褚昀并不相信,一是她不相信周智院长,二是她不相信凌云宗有这样的能人。
只听天道学院院长周智吐出一个名字:“陈朔!”
“陈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