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构很是愤怒。
便算是他杜荷再有错误这一条腿都伤成这副模样。
他们杜家也没有发出任何不满的声音。
可你赵辰追到自己家里是不是有些过分。
杜构很是气恼。
他知道赵辰如今被皇帝宠信而他们杜家早就在父亲杜荷过世之后便是逐渐式微。
可如此欺负人……
杜构咬着牙往后面的院子快步走去。
“赵辰跑府上来都说了什么?”杜构快步走到杜荷身边面色阴沉。
他想知道赵辰到底是来干什么。
这都欺负到自己家里来了若是他杜构没有半点声响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
“兄长你看父亲——”杜荷指着摆在面前的画像与杜构笑道。
似哭似笑看起来竟有些莫名的难受。
杜构一开始是没有看到身后画像的。
这个时候听杜荷指着后面说父亲杜构是愣神的。
他还在想自己这弟弟今日是不是被赵辰刺激的脑子出了问题。
当他回过头的时候便见身后立着一副与自己早已过世父亲等高的画像。
“谁画的?”杜构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杜构年纪是比杜荷大上不少的。
所以自己父亲杜如晦过世的时候杜构是清楚的记得他的模样的。
此刻再见眼前这画的时候杜构整个人都是一副不敢置信之色。
画像之中杜如晦面含笑容便与杜构记忆中自己父亲活着的时候一般无二。
便是连眉梢、发丝、甚至是脸上的皱纹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此刻杜构的心里已经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了。
“啪——”杜构突然莫名其妙的甩了自己一巴掌之后便见他的眼泪夺眶而出。
扑通一声杜构跪在地上。
伸手想要去拉自己父亲的手碰到的却是未曾干透的颜料。
“兄长。”杜荷想要拉杜构起身自己的腿却是不能受力。
压根就没有办法拉起杜构。
“这是谁画的阎立本?”杜构回头与杜荷问道。
在杜构的印象之中若论画技便当属阎立本有如此画技。
可杜构又觉着奇怪。
自己从未听说过阎立本能把画像画的跟真人一般无二。
阎立本的画技是高超可杜构只知道他会传统的技巧。
而眼前这……
杜荷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画像。
“不……会是赵辰吧!”杜构突然想到方才仆人与自己说今日赵辰来过了。
“是他!”杜荷点头。
杜构当时就满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杜荷。
“他今日来说是陛下派他来为父亲作画将来请入凌烟阁。”
“他就在愚弟面前为父亲画下了这幅画像。”
“兄长与父亲像吗?”杜荷与杜构解释又再确认了一遍?
“像简直一模一样便如父亲在世一般。”杜构点头。
能不像吗?
这简直就完全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这赵辰的本事当真是强的离谱。”杜构望着眼前杜如晦的画像深深的感叹一句。
杜构现在是真的明白为何赵辰在朝堂上如此嚣张跋扈皇帝竟然一点惩处都没有。
甚至连皇帝自己也都被赵辰……
“太子殿下的对手怕是真的选错了!”杜构再说一句神色有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