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能将就着,想着这才八个月,还早着呢,万不该掉以轻心啊!
不过现在多说什么也无溢,赫连景然也管不了其他了,“快快,怀安,兰儿怕是要生,动弹不得,我现下走不开,你快回宫去请御医,一定要请到陈老院判过来!”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廖姝兰痛的“啊”一声,又狠一揪赫连景然,掐得他手上的肉都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儿,惹得男人也跟着“啊啊”出声,“还杵着干什么,去去,快去啊!”
那混乱情形,弄得怀安也莫名跟着一通啊啊乱叫,着急忙慌的抱头狂挠,跺脚,“去去,我这就去!”
一时间是啥都忘了,人命关天啊!
还是好几条人命!
谁知,怀安才刚迈步便被秦静晚一声叫住,“不必了。”
“啊?”怀安被喊得一慌。
啥,啥叫不必了?
赫连景然这才注意到秦静晚,上下扫她一眼,“你是?”他本就上火,一听这话越发不耐烦,瞧着似乎是与怀安和江奕阳一同来的,皱眉恼道:“这位是?”
什么叫不必了!
江奕阳嗓音微颤,“晚姐姐,啥意思啊,你别吓人,说清楚点。”
秦静晚把着廖姝兰的脉搏,面不改色道:“并无大碍,只是动了胎气而已。”
赫连景然心上着急上火,嘴上也是控制不住自己直喷火,“什么叫并无大碍?是你瞎还是本王瞎,没看见人都要痛晕过去了吗!还流了这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