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四合院始,以四合院终。)
时间是在“反傻柱同盟”扑街的两天之后。
何大清起了个早,送女儿何雨水去参加高考。
至于傻柱犯事,会不会影响何雨水……
不会。
尽管他在局子里待着,但毕竟还没有定性,而以何雨水的能力,也不可能考上大学,所以也就是重在参与吧!
杨庆已经打好了招呼,等何雨水落榜后,就能去街道上班。
中午。
轧钢厂食堂。
除了八卦仙人李英、小老婆于莉以及秦淮茹之外,杨庆身边还围了不少吃瓜群众。
“杨医生,你就给我们说说呗!”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他们不管哪儿受伤,我作为医生,都有责任保密,不能随便说给你们听。”
“哎,杨医生哪儿都好,就是这个原则性太强!”
“没错,傻柱他们敢打架斗殴,难道我们还不能说了?”
“照我说,传言没错,刘海中的三小子,肯定被傻柱打坏了篮子。”
“是啊,他们大院里的好几个人都是这么说的,这还能有假?”
“……”
在噪杂声中,杨庆吃完了午饭,然后一个人去散步。
于莉没有跟上。
她已经去了自己的人事办公室,免得老和杨庆走在一起,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倒是秦淮茹不管那么多,放好饭盒之后,就来到了杨庆身边。
“雨水今天高考,小庆你也不去送考?”
“要是我送考能让她上大学,我肯定会去,但她有那个能力吗?当个高中生也很好了,以后就安心在街道上班,日子不知道多轻松。”
“唉,雨水命真好,不担能上高中,还有你给她安排工作。”
“别胡说,她一个高中生,用的着我给她安排工作?”
“那于莉呢?她去人事,走了谁的关系?”
秦淮茹说这话,嘴里就像含了个酸梅似的。
“人事正好缺人,于莉平时工作又认真,调去那边不是很正常?不要总用不好的眼光看待事物,这样会影响你进步的,淮茹同志。”
杨庆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你就装吧!你跟于莉要是没关系,我秦淮茹三个字倒过来写。”
秦淮茹十分笃定,杨庆和于莉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随你怎么想吧,反正我清者自清!”
杨庆正义凛然。
‘你对我是挺清的!’
秦淮茹无奈地想着。
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杨庆拎着包走出卫生所,然后骑上自行车,去机修厂接自己的老婆。
丁秋楠坐在后座,抱着杨庆的腰,傻笑着说道:
“我感觉孩子在踢我。”
杨庆故作惊讶:“这孩子真了不得,才一个月大,居然就能踢人了?”
丁秋楠嗔怪道:“讨厌,都说了是感觉,又不是真的!”
杨庆哈哈一笑,问道:“晚上想吃什么?要不要去吃烤鸭?”
丁秋楠想了想,摇头道:“你给我下碗面条吧,我想在院子里看热闹。”
大战过后,院子里确实很热闹,这两天就没安静下来过。
晚七点半,中院。
与之前的全院大会相比,这两天的大会,无疑是少了一些热烈的气氛,毕竟没了傻柱、许大茂、刘家兄弟、以及阎解成这五大人才嘛!
“今天要谈的,还是傻柱等人打架的事。”
在大儿子的扶持下,小推车上的刘海中,半坐起身靠在小杌子上,一脸严肃地对大家说道。
阎埠贵愁眉苦脸地附和道:“打架的影响太恶劣了,我们必须要反省,保证下次绝不能再犯。”
他真并不希望阎解成吃牢饭,因为这不单单只是阎解成一个人的事,还会影响到他这个老爸的前途,影响阎解放等兄妹几个。
但问题是,阎解成和许大茂都是主谋,就算傻柱伤势不重,那最少也要判个两三年。
而刘家兄弟也逃不掉,最少也得有个一年以上。
当然,傻柱防卫过当,也得受到惩罚,半年估计是有的。
“作为壹大爷,没能管好儿子,这是我的责任,所以我要严肃地批评自己……”
说着,刘海中就像昨晚一样,絮絮叨叨地念起了经。
不得不说,为了保住壹大爷的地位,这家伙也真是拼了。
其实吧,他大可不必如此。
因为这四合院的名声太差了,他就算当了这个壹大爷,也没什么露脸的。
就像前壹大爷易中海,他就懒得用这事攻击刘海中。
大半个小时过去。
阎埠贵开始也开始了自我的批评。
他是老师,比刘海中更能说。
也就是天气太热,大家要在外面纳凉,不然早就不耐烦地要回屋休息去了。
半个月后。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得知自己落榜后,何雨水还是挺伤心。
比得知她傻哥判了半年还要来得伤心。
杨庆作为好哥哥,自然要安慰一下她。
正好他今天调休,于是就带着丫头去外面逛街,顺便参观了一下自己买的筒子楼。
下午三点多钟。
何雨水搂着杨庆,心满意足地说道:
“庆哥,我是你的人了!”
杨庆叮嘱道:“晚上回去注意点,别给你爸看出来。”
何雨水嗯了一声,把头埋在他怀里,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是心满意足了,但她老爸何大清,却还没有得偿所愿。
与易中海相比,他更馋秦淮茹的身子。
至于她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寡妇,能不能激发何家的基因……
这个不用担心。
在何大清的眼里,活寡也是寡,而且更能加分。
***
这天晚上。
杨庆来到中院,給贾家的人看病。
主要是棒梗。
这小子因为偷钱,被他老子一拳打在鼻子上,现在长得有点歪了。
所以,秦淮茹就请杨庆帮忙看看。
“叔叔~”*2
小当和槐花一见杨庆的身影,立刻就起了条件反射,下意识的甜甜地叫出声来。
杨庆也习以为常的,从口袋中掏出两块奶糖,递给了她们姐妹俩。
姐妹俩手速惊人,立刻就剥了糖衣,把糖块塞进嘴里。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