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在学校偷东西?还被处分?!”
在秦淮茹带着棒梗回家,说明情况之后,贾东旭和贾张氏两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叫出了声。
“秦淮茹,都怪你平时没有好好教育棒梗!”
贾张氏反应过来后,立即甩锅。
贾东旭也阴沉着脸斥责秦淮茹,说她没有尽到教育孩子的责任。
秦淮茹气得不行,终于忍不住反驳道:“平时我要上班,下班后回来还要做家务,哪有时间教育棒梗?!”
其实,她更想说棒梗之所以养成了偷窃的习惯,就是因为他们这对母子的言传身教!
这狗女人想翻天?贾张氏浑身肥肉一颤,立刻坐直了身体,对秦淮茹喷口水道:
“东旭瘫了,我这个老婆子什么也不懂,当然没法教育好棒梗……倒是你,为什么晚上回来做完家务之后,不能再花点心思教育一下棒梗?!”
贾张氏这个逻辑,直接把秦淮茹说懵了。
这就跟后世专家说年轻人锻炼少,然后被指出年轻人工作时间太长后,他们又说为什么不把下班后刷短视频、看小说的时间拿出来锻炼!
这特么的工作一天,深夜还要再锻炼一下,怕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哦!
“你能不能讲一点道理?我上班回来后已经很累了,哪有精力再教育棒梗?再说了,我每次有空教育他的时候,你都来护着他……”
棒梗做完取肾手术出院后,有段时间是没有偷东西的,现在又故态复萌,秦淮茹觉得,这就是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的“功劳”!
其实,现在贾张氏内心之中也不想像以前那样疼乖孙了,毕竟自己那么多钱被他弄没了。
但现实一点来说,她还需要维持和棒梗的关系,要不然祖孙关系一断,秦淮茹以后想要带着棒梗嫁人,就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而真到了那个时候,她的养老可怎么办?!
所以,她得保持以前的人设,继续溺爱棒梗。
于是她无理也要搅三分的争辩道:“你还好意思说,你教育棒梗那么严厉,把他吓得像鹌鹑一样,我不护着点儿能行吗?!”
在拉住棒梗、继而栓住秦淮茹这头老黄牛的事情上,贾东旭和他妈贾张氏是一条战线的。
当然,贾东旭自觉还需秦淮茹找人给自己治疗,所以就没有像贾张氏这么争锋相对。
“淮茹,你去跟阎老抠学学,他是老师,比咱们会教育孩子!”
虽说为人父母并不需要持证上岗,数亿人里也难免会出现一些不合格的父母,但秦淮茹可不觉得自己是其中之一。
她觉得棒梗之所以会学坏,完全是因为婆婆、丈夫以及傻柱这些人拖自己后腿的缘故。
像小当和槐花这两个女儿,在完全由自己来教育的的情况下,不就没有像棒梗一样学坏!
“以后由我来教育棒梗,你们别插手了!”
秦淮茹板着脸说道。
“不行!”
“不行!”
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替东旭进轧钢厂都已经有两年多了,前段时间才转正,这说明你自己的能力就不行,要是棒梗跟着你,那他将来肯定没什么出息!”
贾张氏的理由乍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
“这么说的话,棒梗以后也不能由你来教!”
秦淮茹已经下定决心要让棒梗改过来,所以她不想对老虔婆让步了。
“我啥时候说由我来教了?”
贾张氏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说道:“以后棒梗由东旭来教!”
闻言,秦淮茹目光转向贾东旭。
自从出事后,贾东旭心理和生理上一直饱受折磨,现在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个三十岁的中年人,反而像一个颓了的小老头,比傻柱还磕碜的那种。
看着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一头稀疏的地中海发型的丈夫,秦淮茹心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嗯,棒梗以后就由我来管教,你以后安心上班,争取提高工级……妈你也别闲着,把鞋底纳起来,每个月也能挣点儿外快!”
贾东旭开口,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
听着爸妈和奶奶吵架,和两个妹妹坐在一边的棒梗,脸上非但无悲无喜,甚至还有点想笑。
没办法不笑,接下来的一周都不用去学校,他可太舒服了。
然而还没高兴多久,他爸贾东旭就开始履行管教的责任。
“棒梗,停课的这一周时间里,你不准出去玩,只能在家里用功……淮茹,等阎老抠下班后,你去问问他,能不能请他给棒梗补课?”
秦淮茹觉得他的提议很好,可惜阎埠贵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如果不给他好处,他绝不可能答应给棒梗补课。
“东旭,让阎老抠给棒梗补课,肯定要给他好处的……”
贾东旭不想出钱,便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
“这事由你去想办法……不管是找易老狗也好,傻柱也好,甚至是阎解成那个狗东西也好,你去想办法让阎埠贵答应给棒梗补课!”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秦淮茹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先试着去卖一波惨,看看阎老抠能不能答应免费补课了!
***
时间来到晚上,吃完饭后,秦淮茹就准备去前院找阎埠贵商量给棒梗补课的事,可惜一只脚刚迈出屋门,外面就想起了敲锣声。
“大家到中院集合,等会儿要开全院大会,讨论棒梗今天被学校处分的事!”
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扯着嗓子叫道。
棒梗出事后,易中海和秦淮茹自然不会到处瞎嚷嚷,但大院里有和棒梗同班的孩子,放学后给家长说了这事,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在家里躺尸的刘海中,也就知道了这个事。
毫无疑问,棒梗的行为,是对大院形象的又一次抹黑,刘海中觉得今晚必须开一次全院大会,好好的批评一下棒梗的行为,让大家引以为鉴。
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
其实刘海中的根本目的,并不是关心大院的形象和荣誉,他关心的是自己在大院里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