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乡城有些担心,“关于那个所谓的阵法,我们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点担心啊,你们难道真的不奇怪吗,白若沅家世普通,父母也是普通人,没有道理会这些古怪的东西,是谁教的他?恐怕白家都不知道吧,否则也不会放任他断绝联系了。”这真的是太古怪了。
科尔见不得气氛冷凝,“话虽如此,可是从我们的想出来看,白若沅没有怀心思啊,否则干嘛要帮助我们呢,我有个猜想,他会不会是元帅从哪里请过来的高人呢,隐姓埋名过来帮助安安的。”
骆际安翻白眼,“你可是学帝国史的,干嘛说这种不切实际的话?难道我真的这么好骗,反正事已至此,难道你们打算放弃?”
反正他不会,只要是能够改善他的境遇,他才不在乎白若沅的来历呢,最起码学到的本事是真的,他暂时还没有感受到危机。
望着餐桌上杯盘狼藉,骆际安摇头,“吃下去的东西你们还怎么吐出来,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吧。再者说我觉得我们还没有这样大的价值,值得别人花费这么大心思。忘记我们曾经的称号了吗,左星上的三块污渍,我们是纨绔三人组。谁这么尽心要来帮助我们赚钱,那一定是为了我们好。”
通过自贬来解释怀疑,骆际安的想法也是奇特,偏偏却是说服了他们自己,这就更加奇特了。
就在这个时候,白若沅他们所关心的精神力紊乱治疗剂的试用试验也提前结束了,大抵是因为效果的确是非常显著的缘故吧。
白若沅所在的修真界本就是对于心魔或者修为损伤有所研究,更不用说他得到的还是上古大能的传承,其中关于安定心神的方子并不少,对于一些思路也很有研究的价值,白若沅正是从其中融会贯通后学会了不少精髓,再加上贝蒂在一旁帮助测试,可以说是想要在帝国本身药剂没有深入研究的基础上做出一点点进步,则是非常容易的,一旦有了好的开端,就证实药剂配方的思路没有问题,可以在此基础上继续完善了。
指导老师姓米,是个温和的中级药剂师,对于他们非常尽责,此次试用事件全程都离不开他的支持。
白若沅和贝蒂对此非常感激,米老师笑道:“你们两个哪里用得着这么感谢,我只是不忍心看到那些受伤的人痛苦罢了,这回事我们药剂师的职责所在,不管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尝试,都是值得鼓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