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程小洁也跪了下来,跟着磕了几个头。“不肖子孙程玉明,前来拜祭。”
程玉明点了长明灯,又请了一簇香,点燃后横放在胸前,饶了三圈后,才插在案桌上的香炉里。
“程家先祖,今不肖子孙,程玉明为护百年基业,特来请发丘令出山。”
他最后一句喊得震天响,热血沸腾。程小洁听完便随着他的节奏,又磕了几个响头。
“小洁,把手给我!”程玉明取来一个匕首,朝程小洁的手指上划了一道,然后用个瓶子给装了进去,“忍着点。”
程小洁自始至终一声不吭。
取完血后,程玉明将它倒入案桌上的那个香炉中。
“程家第十代子孙,程小洁歃血请令!”
然后他拿着匕首对着自己食指割了下去,点点鲜血落尽香炉内。
“肃道战旗,第九代子孙,程玉明歃血请令!”
然后,他又取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的也是鲜血,同样被倒进香炉内。
“小洁,你姐姐不在,没办法,我只能用你的血来清令,若是没有我们俩的鲜血根本不可能请令。”
程玉明抱着那个香炉左右各转了三下,然后原本平坦的地上蓦然升起一个乌漆嘛黑,长得像个黑凤梨一样的铜印。
“掌舵龙头,程小洁接令。”程玉明毕恭毕敬的双手捧着那个铜印就要交给程小洁。
所有的仪式交接完成之后,程小洁不解的问道:“爸,啥是掌舵龙头啊?”
“天下土夫子的老大,关于盗墓的事,掌舵龙头一人说了算。”
“咱家不是我姐才是掌舵的吗?”
程玉明伟岸的躯体微微一震,爱怜地细审程小洁清丽的俏脸,愕然道:“小洁,你要知道,你姐......毕竟已经失忆了,何况,她已经嫁人了,将来发丘门,还得交给你。”
“可是去......”
“兹事体大,我没有来得及跟你商量便做了主,希望你别怪爸爸。”程玉明为难道,“我们家遇到的事情,注定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所以,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
程小洁聪慧过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较之她的姐姐程逸云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她知道发丘门正要遭遇百年未见之灾难,自己作为程家的女儿自然义无反顾、挺身而出。
“这个发丘令一旦启动,便没有回头的可能了。”程玉明说道,“在你姐手里也有一个发丘令,那是子令,这个是母令,子令可调度发丘门内所有兄弟和资源。而这个母令,比子令更有分量,这是我发丘门的至宝。”
“爸,那它到底有何玄机。”
“发丘门在当代已然凋零,但是发丘一门血脉未散,发丘中郎将实际上是改头换面,四散于各行各业之中。”程玉明说道,“而这其实是发丘门最大的一笔财富,只要母令一出,说明发丘门面临了重大危机,所有的发丘中郎将就会再次集结,听令行事。”
“原来如此。”
发丘令发出。
江湖一场血雨腥风已然开场。
第二天一大早,程玉明亲自率领了二十多名好手冲进了城隍庙,但是城隍庙里早就人去楼空。云蓉和那个老妪不见了身影,就连后院的人也走的走、散的散。
“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程小洁站在门口仔细看了一眼,确定之后走了进去。但她刚踏进门,一道飞镖从她面前飞过去。
程小洁小心翼翼地拔下飞镖,仔细辨认。又看到上面写有字:城西破庙。
“走!”
果然,城西有一间破庙,破庙门口有一个蒙面黑衣人。
“来人可是程家二小姐?”
“阁下是?”程小洁打量了一下此人的身材,实在看不出是谁。
话音刚落,拿起剑就向程小洁刺去。
剑像太阳的光线一样逼真刺杀而去,直低程小洁胸前。
程小洁避开他的剑光,连续两个转身,但对方快步跑过去,仿佛一道太阳光直杀而去,剑尖仍然直逼程小洁胸前。
程小洁立刻蹲下,对放一剑扫过去,攻击她的双腿。程小洁用力向上跳起,跃到后面,然后顺势用力向他后背打去。
那人立即向后弯腰,躲过一击。
“功夫不错,看来程玉明没有少教你……”
“呸!少废话。”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黑衣人横着一剑,猛力向程小洁的腰刺去。
对方频繁下了狠招,程小洁毕竟年轻,有点支撑不住,向后退。黑衣人见程小洁似乎有点支持不住,更加得意得发起攻击。程小洁的腰开始慢慢弯下了,黑衣人提出一脚,程小洁立即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