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庙的住持!”“城隍庙的住持,也会替人看病?”
“城隍庙的人,就算不会看病,但他们逐鬼、去邪的办法,自成一家,大夫也说过小姐是中了邪,我们希望大夫留下,就是要看看今晚上城隍庙那位住持到来之后的变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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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的住持来看病,本来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但你们硬要把在下也留下来,实在不知用心何在?”
“看来,只有委屈大夫一下了。”
“看这位佣人刚才那两招,也是一位高明的人了。”
“那倒不敢当,在下倒也是练过几日拳脚。”
“看来,我如不留下来,两位也不肯让我离开了。”
老丁冷冷说道:“大夫是明白人。”突然一伸出手,提起了药箱。
男人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个药箱,在下要不要也不要紧。不过,在下既然答应了,一定留下来。”
“大夫,别担心你的工钱,既然答应付给你了,绝对不会再收回。”
“可不可以给我安排个住的地方?”
“大夫的卧室,早巳备受,而且,后厅已备洒宴,准备为大夫接风。”
原来剑拨弩张的局面,巳变为一团和气,但事实上这只不过由表面的冲突转变成一种更深的冲突,使形势变得更为复杂。
丁仙根和盛兴华,半强迫地留下了这位江湖郎中,究竞是福是祸,连他们心中亦无把握。
留下他,只为了程小洁的病情一旦有变时,也好对程玉明有个交持。他们都看出了这郎中是一个身负武功的高手。两人原来淮备要和他动手一战,情势必要时,就算两人合力,也要把他生擒下来。出人意外的是,在最重要的时刻,对方竟然会改变了主意,答应留下来。
后厅上已摆好了美酒佳肴。洒过三巡,盛兴华才把话引入正题,道:“大夫,在下有几句话,不知是否应该说出来?”
“但说无妨!们想知道什么?”
“大夫认不认识云蓉?”
“云蓉是……”
“城隍庙的住持,她今夜要来替程小姐医病。”
“我有些奇怪,城隍庙的住持,怎会医病呢?”
“因为,程小姐生的不是病,而是中了邪。”丁仙根突然接了口,道:“大夫可否以真实的姓名相告?”
男人
微微一笑,道:“在下金鑫鑫。”
“金鑫鑫,可是江湖上传言,救死不救活,认钱不认人的十金鬼医!”丁仙根在江湖上人脉广,对金鑫鑫这个名字有些耳闻。
“十金鬼医?”盛兴华惊讶道,“好名字!”
金鑫鑫笑一笑,说道:“不敢当,区区一个名号而已,不过救死不救活,认钱不认人这话倒是甚合我意。”
“那就无怪有如此高明的医道了。”
金鑫鑫叹息一声,道:“见笑了。”
“不过,敢问鬼医,你是怎会这么巧赶到程家的,又怎么知晓了这件事情?”
“你总不会怀疑是我对程小姐动的手脚吧?”
“这个自然。”
“其实,我只是听到了这件事,不瞒两位,我已经来过府一次了,先找出了程小姐的病源,然后我才离去的。”
盛兴华哦了一声道:“还有这等事情,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过府?”
“见笑了。”
“那我请教鬼医,程小姐竞然如此晕迷不醒,我下了不少工夫,一直找不出晕迷的原因。”
“说出来倒也不足为道,这只不过是一种很高明的点穴手法,但是这种手法已经失传了。找准了病因,只要活开了被制的穴道,程小姐就可以苏醒了。”
盛兴华愣了一愣,道:“什么点穴手法如此厉害,那是说,还是伤在江湖人的暗算中了?”
“不错。”金鑫鑫不紧不慢地说道,“至于是什么点穴手法,在下也不敢妄下结论,只是粗略揣测,估计应该是惊灵!”
“惊灵!什么是惊灵?”
“惊灵之法乃是当年诸葛武侯所创,因为暗含阴阳八卦的原理,所以这种手法极其玄妙,若不是高人,估计难以化解,也正是如此,很难流传,到如今,几乎绝迹。但如今看来,这世界上还有人掌握了这个惊灵之法,只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被我捡了先手。”
“这和云蓉有关了?”
“所以,她才答应今夜中来看看程小姐的伤势。”
“如若她发觉程小姐已清醒了呢?”
“我想,他们绝不会就此罢手,必然会另外想出新办法来。”
“这个,这个……”程玉明不免担心起来。
金鑫鑫微微一笑,道:“你不用这个那个了,可是心中很不服气我狮子大开口要了你八百万美金?”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要是云蓉真与此事有关,她要是得知小洁病情好转,怕是又起祸端,鬼医你既然收了钱,总不能不闻不向吧?”
“对啊,我虽是匆匆一眼,但那一眼,已经使人感觉到这位云蓉不是—个很简单的人物。”盛兴华接着说道。
“城隍庙的住持云蓉,真正的身份是谁,在下未肯定之前,不敢乱下断语,但听说,她是江湖上一个很有名气的人物,至于程小姐的病情,明白点说乃是受了人的暗算。”
这时,董懿也行了进来.道:“小洁虽然顽劣,但并无大恶,再说,她与发丘门并没有多少牵扯,门中事务一向都是我那大女儿程逸芸打理,她怎会招惹上江湖中人?”
“可能是发丘门家大业大,他们要好好敲你一笔。”金鑫鑫缓缓站起身子接道:“至于我要你这八百万美金,那是因非洲难民急需赈灾,我要先走一步了……”
盛兴华急急说道:“非洲难民?你这理由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