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道:“是!就是那个穿着粉红衣裙的仙女。”“这……”那女人听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几位,这可是城隍庙,哪有什么仙女?”
盛兴华冷冷说道:“也有可能不是仙女,是个人,假扮成仙女。”
“我是凡胎俗女,从来未见过仙女行踪。”那女人以为他们是来找茬的,被问得有些生气了。
程玉明皱皱眉头,道:“请问,你前天可在此院?”
那女人沉吟一阵,道:“前天?不在,这里每月逢七听经,前天好像正是七月初七.每月除此三日外,我都在此院静修。”
她说的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盛兴华也是无言以对。
“前天,我女儿就在此院晕倒,你可曾听过?”
听完之后,那女人合掌道:“我听经归来,确实听人说一个来游玩的小姑你晕例了,不过当时我并不在这里,知道的不多,还望施主海涵!”
她这番话入情入理,既不否认事实,却又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这跨院之中,只有你一个人静修吗?”
“我独居于此,其他院子里也有人住。”
“我们可不可以进上房瞧瞧?”
“施主请吧!”毕竟是年轻人,思想拘束没有那么多,她还是同意他们进去。
盛兴华不再客气,举步而行。这上房也不大,一塌一椅之外,还有一些打坐的蒲团。盛兴华实在查不出什么可疑之处,只好退了出来。
程玉明急忙问道:“瞧出什么没有?”
“没有,咱们走吧!”
程玉明还想说什么,但却被盛兴华以目力阻拦。
盛兴华挥挥手.道:“对不起,打扰姑娘了。”
……
程玉明的书
房中.门窗紧闭。程玉明习惯地搓搓手,焦虑地说道:
“休们看这件事?”
“城隍庙有些可疑!”盛兴华直截了当地说道,“但她们掩饰得很妥善.明里找不出什么。”
丁仙根道:“没错,白天那个小丫头就是一个很大的破绽.现在哪个年轻的姑娘会去当尼姑啊,而且你们听她那伶俐口齿,如刀词锋,绝非一个这么年轻的女人所能.不过……”
“不过什么?”
“我老丁在这北京一蹲十几年,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城隍庙和江湖人物有关。”他看了叶绍明一眼,问道:“叶医生,你说会不会是被江湖上奇异武功所暗算?”
“我是中医出身,对点穴也有所了解,这绝非点穴手法所伤,而且,全身也找不出一点伤痕。”
“不管城隍庙是如何的平静无波,但就今日所见而言,还是有很多可疑之处!”盛兴华说道,“我打算今夜暗探城隍庙,也许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进出来。”
“他们的目的呢?”
“你们说会不会是敲诈?”
“不可能吧,谁会敲诈发丘门!”丁仙根摇头,“除非是找死。”
“小洁点水不入,就算情况没有什么坏的变化,体能也撑不了太久!”程玉明担心道。
“我还有一个担心。”丁仙根说道,“会不会是仇家找上门来?”
“你的意思是寻仇?”程玉明眼神闪烁了一下,“发丘门虽然身处江湖,但是做事将就江湖义气,自问没什么仇家才是。”
但是程玉明也不敢确定,徐徐将目光转注到丁仙根的脸上,道:“以防万一,老丁,生意归生意,由今天开始,我请你保护小洁,你开个价吧!”
丁仙根道:“老程你这就见外了,我怎么说也是小洁的老丁叔,保护她怎能当生意!”
“你别急,我还……有下情。”
“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的,绝不推辞。”
“如果真的是仇家上门,我那大女儿逸芸不在身边,而且她如今失去记忆,心智不全,我怕是指望不上她,届时,我只能依赖你们出手相助!”程玉明叹了口气,说道,“我发丘门虽然在江湖上身名显赫,但是早就是不往昔,如今我手上的人马又多在逸芸手下,我金盆洗手这么多年,遇到此等事情,已经力有未逮了。”
“钱的事,暂时不谈,不过,小洁真要牵入了江湖恩怨之中,兄弟自当全力以赴。”
送走了丁仙根、叶绍明之后,程玉明搓着双手,不停地在室内走动,道:“兴华,你看,会不会是中了邪?”
“神鬼之说.只是传言。”
程玉明叹息一声,道:“说白了,我程家就是土夫子出生,这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大男人实也不大方便,明天,我叫我夫人,到城隍庙去许个愿。”
盛兴华笑一笑,道:“你既有此念,去一趟也好,我去准备一下,不过,明天一早,叫丁仙根也一起来。”
“这个,干什么?”
“多一个帮手也是好的。”
“难道光天化日,他们还敢对我怎样不成。”
“这个,就很难说了,如若这件事真的牵入了江湖人物,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盛兴华为难道,“如果确实如我们所想的这般,我建议,最好还是要让大小姐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