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捡到一封信。”一个东厂的番子上报道。
这次除了百来个锦衣卫外,刘询还带了二十多个得力的东厂番子来。这些太监别看细胳膊细腿的,但都练就了一身好武功,不可小觑。
刘询将那封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震南吾兄,见字如面。余因家事,未能如期而至。现令劣徒令狐冲,带迷烟一盒,以作不时之用。非紧急情况,请勿打开。弟,华山岳不群。”
是华山派岳不群......刘询在心中斟酌着。
这些年江湖上,黑白两道以两大势力最为猖獗。一个是黑道日月神教,另一个则是自诩白道的五岳剑派。
而华山派正是五岳剑派中最为出名的那一支。华山派曾经出过一位绝世高手,那人倒是让刘询颇为忌惮。
“厂公——”
就在刘询思索之时,身边的人突然拖着长音指着山脚下的染坊道,“厂公,染坊冒出了一阵浓烟!”
刘询用望远筒看去,果然,整个染坊如同着火一般,冒着滚滚白烟。
欧阳全趁机道,“厂公,以标下遇见,我们不如趁机进攻,一举将他们拿下。”
刘询却摆了摆手,一脸慎重道:“这分明是调虎离山之计,千万不要上当,静观其变。”
“是。”欧阳全默默地退下,又传令众人不要放松警惕。
顾长风望着刘询的背影,心中却是忍住了笑意。如果不出意外,这个迷烟应该是林震南不小心放出来的,此时染坊中必定是一片混乱。
但刘询太过“稳健”了,众人都以为他在第五层,实际上他只在第二层而已。
没过多久,染坊的白烟终于消失了。
刘询一副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得意地捏着兰花指道:“你看,果不其然是一出空城计。”
忽然,山坡上飞出许多只鸽子来,伴随着鸽鸣之声。五个持着怪异武器的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刘询身前百米处。
欧阳全一挥手,“保护厂公。”
锦衣卫上前拔刀上前戒备,但这五人却并未动手,只是站在原地。
而刘询也丝毫不意外,仍旧淡定地喝着茶。
荒郊野岭,这壶茶可是费了老大功夫。现在都还有两个锦衣卫在山泉边上烧水呢。
“嵩山,左冷禅,见过刘公公。”
声音自刘询身后的屏风传来,不知何时,此人竟然出现在了此处。
“保护厂公!”欧阳全喊道,五个锦衣卫拔刀看向精瘦的左冷禅。
左冷禅身着黑衣,戴着纯阳巾,大喝一声,“看掌!”
只见他手掌一挥,竟然同时隔空将五人手中的御刀都震断。这御刀与民间普通刀械不同,坚韧更胜数倍,但仍旧被他摧枯拉朽般折断,足见此人功力至高深。
欧阳全自知不是对手,怕上去徒然送了性命,便推了推一旁的顾长风道,“你上!”
顾长风没想到自己看个戏,也会被q到。他自问不暴露的前提下,决计不是左冷禅的对手。
这个左冷禅一看架势,顾长风就明白了,又是一个宗师高手。
之前的世界是宗师难遇,但这次一重生就遇到了三个宗师。这不禁让顾长风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
这个该不会是宗师遍地走,一流不如狗的时代吧?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