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一合掌:“非常不错,就是这样。”
这下赵钰放心大胆地挺直腰杆恢复正常音量。
“如果是后一种,那应该就是导演说的那五个怪物吧?他们还被封印在档案卡里没被放出来,我们是安全的。”
虽然说什么封印总觉得有点非主流,不过这个词暂时最贴切。
“那如果是前一种呢?”
慕秋继续往里走,边搜寻着可疑物体,边问她。
赵钰想了想:“是要配合着做出害怕的表情呢,还是说哎,我可以为他们的辛苦付出而鼓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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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试试,看看工作人员会不会上来给你一拳,让你提前下班。”
“哼。”
旁边跟拍他们的摄影师发出忍笑声。
越往里走光线越暗,两个人靠拢在一起,怂恿摄影师拿手机开个灯光。
灯光一开,最里面一堵墙暴露出来。
一把消防斧把一条长得很像蟒的绿色茎干钉在墙上,顶端是泛着微红的花苞头,长着肥厚叶片的茎干下端还在微微抽搐着,像响尾蛇的尾巴。
紧张的吞咽声过后,是超越人类极限的女高音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c!!!跑啊!”
“你倒是等等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群摄影师一边追出去一边又想捂耳朵,权衡之下狠心放弃了自己的听力,扛着摄影机就跟着跑出去。
可怜那坏掉的门一下又一下地弹出去弹回来,在一次次震动中烂得更彻底了。
跑出博物馆了,两道女高音尖叫声还没停止,叫声回荡在整条街道上。
很快就有人闻声而来。
是施与淮,他一个人,本来是朝着她们的方向走过来的。
但是一看博物馆的位置已经是尽头,里面也不像是有食物的样子,都要走到她们面前了,又紧急刹车,转身头也不回地去了另一个地方。
“淮哥!你别走啊!这里面有很恐怖的东西!”慕秋重点强调了恐怖两个字。
施与淮被迫只能回头一下:“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们不要过来这里的。”
“”慕秋瞪大眼睛。
这他/妈是这个意思吗?!她的意思是过来帮帮忙啊!
但是施与淮已经加快了步伐往另一边走了,大有一种“你还是别叫住我了我们就此别过吧”的架势。
慕秋气得扁桃体都要发炎了,撑着膝盖喘气。
“淮哥真的是世界上最直的直男!”
赵钰停下尖叫声,还心有余悸,抹抹眼角,抖着声音说:“反正也碍不到你。刚刚那是,那是什么东西?”
有叶子,还是绿色的,但长得跟蛇一样还一直扭扭扭,好他/妈可怕!!!
慕秋干脆蹲下去,喘着气回想刚刚那个惊悚画面。
“叶子肥厚而且很大片,颜色不是很绿的那种,花苞是微红的经脉包裹着白色的花瓣如果忽略那根长长的茎干,那应该是昙花。”
“完了完了,我以后恐怕不能直视昙花了不对,博物馆种什么昙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