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舒苒的各种实时描述,施与淮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和纠正的想法,直接无视舒苒一脸懵的表情,开始给自己摁快进。蹲下去摘了一朵花,然后指着自己,示意现在自己就是这朵花,接着他震惊地指着一个地方,“质问”另一个地方的某个生物,手指在他们中间比划一下,脸上表情痛不欲生。
再接着,他站到了刚才指着的那个方向,对着舒苒比划了一个圆圈,代表铁蛋,然后自己代表铁蛋,使劲摇头
“停一下,”舒苒脑子跟不上眼睛,全程处于一个很懵的状态,“淮哥,这很难?特别长?”
施与淮重重点头,继续表演最后一点,站回去最开始的位置,开始两眼翻白,颤抖着手,倒在了卧榻上。
舒苒视线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定格在卧榻上,片刻后抬头看向导演的方向。
“导演,真的有人能在不知道这道题的情况下猜对吗?”
导演:“我们的工作人员就猜对了。”
那为什么她连看都看不懂?!
“这样,淮哥,你能不能再表演一次?”
施与淮还躺在卧榻上,压着抱枕,面无表情看着她,双手画x。
他从心底里,从脚底板往上,都在排斥“表演第二次”这个选项。
演员真的很厉害,能把这种略显(自行补充)的
桥段正常表演出来,都不觉得难受。
果然,模特和演员之间隔了条很宽的鸿沟。他以后千万不要去跨界当演员。
看到意料之中的拒绝表情,舒苒无可奈何道:“淮哥——这可是你们组的游戏,我都没看懂,就这样传下去的话就不能保证正确率了啊。”
施与淮摆摆手:你随意。
舒苒:“”
右边一个不愿意表演的哑巴,左边一个听不见话的失聪人士,就她一个人在中间握着笔下不去手。
越回想刚刚施与淮的表演,她就越觉得迷茫,这个表演真的是太复杂了。
开头还能看懂,到后面开始指着人的时候她都觉得这段话是不是什么穿越剧里的台词了,关键这还是个哑巴,叽里咕噜的压根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深呼吸后沉沉叹口气,觉得自己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虽然结盟了,但是对她自己这一队来说,只要不扣分,输赢对他们都不影响啊。
“叩叩——”隔壁的程知让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敲门问:“可以了吗?”
舒苒这下必须得提笔写字了。
“马上,程哥,我正在正在润色。”
掌握着镜头的摄影大哥忍着笑,调整焦距对准那张白纸。
【他蹲下去摘了一朵花,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然后表情突然变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某个方向,疯狂眨眼,大概是指着其他什么人在质问那个人
接着他画了个圈,又变成了被质问的那个人,摇头,再接着他又又又变成了那朵花,捧着胸口,一气之下竟然气晕了过去,倒在地上不动了】
“洋洋洒洒”一页纸,把舒苒手都写僵了,最后两排字有些凌乱。
“其实我觉得这样还不够,也不知道这是句多长的话,淮哥表演的好多小细节我都还没写上去。”
她看着自己写好的字,说话给镜头听。
右边的施与淮闻言,有些疑惑地蹙起眉。
他表演中有小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