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五分钟“罪犯自由陈述”时间里,施与淮面无表情再也没开口过了。
剩下其他人在那儿狂笑。
笑完了,由沟通自由人——黎阳又发出第二个疑问。
“淮哥是说写的是扇子吧?那是怎么传成对着导演招手要上厕所的?”
慕秋闭着眼挑刺儿:“请叫导演小名儿:窗外的残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能不能别说这个了,太搞笑了!”
整个厅里都是他嘹亮的笑声,还有某些人不能说话只能用鼻孔出气方式来表达自己想法的动静。
导演不想说话。
笑声实在太绵长,江陆谨记着黎阳本人说过的“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打断她们的发言”的原则,无差别使用在黎阳自己身上,在这阵笑声中寻找“变异”源头。
“第三个位置是邱爽。卫逸,你是怎么理解邱爽的表演的?”
这么大个咖给他说话,卫逸不出意外又紧张起来:“我没理解,邱爽哥让我照着他动作做就可以了。”
看江陆挑眉,他又急忙找补一句:“但是我有理解,虽然还不会表演,可我会认真学的!”
“别这么紧张,”江陆好笑,“我只是询问一下,又没让你现场表演交作业。”
卫逸点点头,毛茸茸碎发下,耳朵有点红。
然后——
“卫逸违反控制锁规定一次,扣除一分!”
卫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导演,得到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后又扭头看着江陆。
江陆哥
你不是故意的吧?
江陆真不是故意的。
他咳嗽一声,低音炮一点没有尴尬:“不好意思,你后面就一直当听不见好了。”
卫逸受伤地耷拉着脑袋。
既然问题大概不是出在邱爽和卫逸身上,那顺延一个下去就是舒苒了。
舒苒已经好半会儿没说话,现在江陆盯住了她,她沉默两秒,认命似的,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在卧榻抱枕下的那张纸拿了出来。
“我真的没有虽然在卫逸的基础上,我把你和导演的的故事稍微润色了一下,但我真的写的是扇风。”
以防他们不信,她还把那张纸对准了镜头。
她之前为了在综艺节目里不被批,去学过写字,不怕被镜头放大了看。
一群人围在那张纸前面看了一通,确实写的是扇子扇风。
舒苒是写字的,那下一个表演位的按照明确内容来表演,也就基本不会出问题。
就看再往后的表演位上的那个人理解得怎么样。
所以剩下的人里,他们略过了关妤,直接盯向黎阳。
黎阳一个后仰避开他们的视线:“看我干嘛?!我的表演和有声朗诵都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完成的,完全没有问题好不好?!”
“当时在游戏中,有问题也不可能立马给你指出来。”舒苒立马说。
“他确实不是根源,”江陆忍着笑,假装自己没听到,只是在帮黎阳洗脱罪名,道:“按照你们一个传一个,信息逐渐失真的事实来看,他的表演虽然浮夸了一点,但好在并没有南辕北辙,也确实说到了扇子两个字。”
既然如此,倒数第三个人都没错,那就只能是
“我认错。”
还没等他们多问,慕秋立马就举起双手投降,一副自己也很痛苦很懊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