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行?。等?我?一下,马上就来。”
几分钟后,一个身?材胖胖的,长头发小眼睛,穿着环卫工人衣服的女人走了出来。
男人意外,问?:“你是房东?”
“不是,我?是帮房东看房子的。”
刘兰香在旁边点头:“你想租什么房,找她就是了,她是乔叔叔家媳妇儿,也跟着在这里看房的。”
男人看向那乔姨。
乔姨四十来岁,胖嘟嘟的一个人,穿着环卫工人的衣服但?笑得很是温和,只不过在看向男人的时候,她脸上明显有些意外,似乎是想不到?这么出色的人居然会跑到?他们这里来租房子住。
不相信的不还?有好几个人,一个个都跟着围拢过来。
刘兰香站到?边上,一看这个情况,心里顿时无奈了。
得,这抢生意的又来了。
而这人不是旁人,就是那住在距离刘兰香家大概□□米远的那小超市家,那家男的叫郑三友,女的叫秦香,一天天的没事,就恨不得垄断这个云盘坡上所有的生意,之?前他家都趁机抢了几个租房的打?工人过去?,这乔叔叔家是无奈又没有办法?。
毕竟……谁让郑三友家是这里的居住户又跟这云盘坡上的那些混混关系不错,乔叔叔家自然惹不起他。
忍了心里的不痛快,乔姨只问?对方:“你想租什么样的的房子?这里单间两?百,光线好些的要两?百六,套间的话连水电费一起要八百多。”
郑三友家的媳妇秦香在一边马上就说:“八百都贵了还?八百多呐?”
这要是一般人,就得问?她那里有没有便宜的。
但?这个男人……
他只说:“你先带我?去?看看房子。”
“行?,你跟我?来吧。”
乔姨带他朝之?前的那个楼道口里走去?,心里并不觉得他会看上这里的房子。
刘兰香心里也觉得悬,她把手往围裙上擦了擦转身?就进了屋里。
里面乔济州正在打?扫卫生,看刘兰香神色不对,他有点狐疑:“怎么啦,有事?”
刘兰香朝外看了看,不见?那秦香在,她才压低声音的说:“刚才有个年轻人来问?房子,那郑三友家女的又过来想抢人了。”
乔济洲一愣,有点好笑又有点嫌弃:“这人还?真是,一天天的忒不要脸。”
刘兰香皱眉:“也不知道这房租得成不。”
“一会看看不就知道了?”乔济洲问?:“那人去?哪了?”
“哦,他跟乔姨去?楼上看房了?”
“嗯,先看看吧,人家如果看不上,你也没办法?不是?”
刘兰香无奈:“我?知道。这不是觉得郑三友家不地道嘛?看我?们开烟酒店的生意好,他家也弄个超市,看隔壁胖叔叔家麻将馆有生意,他家也装了麻将桌。现在看我?买菜好,他又跟着卖菜了,还?拦着租他房子的人,不让他们来我?们这里买东西?,现在见?有人租房又悠过来了,这什么人呐,真是……。”
乔济州好笑着,小声的说了一句:“这不就是属狗的嘛?那鼻子就闻不得肉香味。”
刘兰香朝外头偷偷看去?,只瞧见?秦香依旧还?在外头。
叹了一声,刘兰香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去?忙其他事了。
几分钟后,男人率先从楼道里走了出来,刘兰香刚一回?头,就看见?秦香朝男人凑了过去?。
秦香小声问?他:“要不要去?我?那里看看?我?那里也有房子,而且租金便宜很多。”
乔姨随后从楼道口出来,一看秦香又在挖人,脸色顿时间就黑了几分,不过她没说什么,只上前,拿了一串钥匙给男人:“这是钥匙,你收好了。”
男人没接,他只转身?对乔姨说:“钥匙先放你那,下午我?另外有朋友过来,到?时候我?让他去?那拿钥匙,等?房间打?扫好了,我?下星期一再搬过来。”
乔姨笑了:“那行?,钥匙放这里,我?给放他们家,你让你朋友直接来这里拿就是了。”
男人略微迟疑,问?:“你们两?家是亲戚?”
乔姨说:“我?家老乔,在辈分上,是他乔叔的爷爷辈,大家或多或少带点关系,再上又住一块,就亲近些。”
大意就跟一表三千里差不多。
男人点头,没说什么?
秦香围在一边,见?男人理都不理自己,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男人对她没什么反应,临走前只朝店里的乔济州看了一眼。倒是那乔姨,在男人走后忍不住一脸欢喜,进了乔济洲家的烟酒店。
刘兰香一看她满脸欢喜,心里顿时落了:“租成了是不是?”
乔姨脸上掩饰不住的都是高兴,她压低声音的说:“租成了,楼上的套间加旁边的一个单间,他全?租了,而且还?给了我?三个月的房租两?千八百块,一次就给了!”
乔济州意外:“这人出手挺行?啊。”
刘兰香也是惊讶:“一出手就给了这么多,这幸好没让郑三友家女的给悠过去?啊。”
乔姨乐得不行?。
她们两?口子帮房东家在这里看房,房子租出去?的话,她们能从中间拿个五十到?一百的差价,现在楼上套间跟一个单间都租出去?了,她最少都能从中吃下三百五的差价,这怎么能让人不高兴呐?
这些事情刘兰香自然知道,不过那跟她没有关系,她想到?的就是,人住得近了也方便照顾她的生意,其他的跟她都没有关系。
乔姨凭空得了几百块的差价,心里高兴,笑起来时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乔济州突然问?她:“哎,你知道这年轻人是做什么的吗?我?看他的样子,不太像是出来打?工的啊。”
乔姨哦了一声,道:“我?知道大概问?了一下,这人说是在来这边找见?丈母娘跟岳父的,好像是在什么乔鹤集团,反正是个大公司,叫鹤什么来着?哦,叫鹤之?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