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湛却一脸喜悦,急忙说?:“那你这话我们可都记着了啊!还有你最关键的是你得对我们顾哥好!我们顾哥可温柔可贤惠可居家可会照顾人了,顾哥要答应跟你在一起?那绝对是你福气啊!以后你要是欺负了他,我可第一个不答应的!”
乔濯跟着一脸严肃的点头:“就是就是!顾哥要不是这么好,当初也?不会做了我们的寝室长,有人眼?瞎看不到顾哥的好,但你可不能也?看不到,你以后要是也?辜负了顾哥我也?不答应的!”
安承泽哭笑不得:“你们两就不能盼着我跟阿好吗?”
喻湛说?:“我当然也?盼着顾哥好,但是有些话还是得说?啊。”
安承泽能说?什么?
只能点头。
喻湛好笑的摇摇头,再?转眼?看白墨非就静静地吃着东西盯着他们时,喻湛顿时狐疑了:“小白,你这是什么表情……。”
猛然回神,白墨非神色复杂:“你能不叫我小白麻?”
喻湛憋笑:“那叫你小非?”
白墨非皱眉:“就不能叫我阿非呢?怎么说?我好歹也?比你大吧?”
“那行吧”喻湛一本正经:“那阿非,你刚才那表情是怎么回事?”
白墨非眸光扫过这几人,他轻咳一声,略微小心的问:“其实我是在想,这自古以来?不都说?阴阳调和,异性相吸的么?为什么你们都是……同性相吸……。”
而?且还是吸一窝!
好像这种事在他们这里,是十分?普遍而?又正常的一样。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安承泽说?:“你不知道这个也?正常,其实这男子婚姻法,自古以来?就有,只是现在知道这个事情的很少。”安承泽说?着,伸手往上指了指:“其实,上头那位的夫人,也?是个男人,只不过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所以才没有对外宣布他的身份,还有当年的几位大将军,他们的夫人也?一样都是男的,但那个特殊时期,这种保密性工作做得更好。”
这个白墨非在小时候,倒是隐约有听说?过,不过都是一些暧昧的传闻。
笑了笑,安承泽又说?:“至于你说?的那什么阴阳调和异性相吸,那只是大部分?的男女而?已,事实上从我国?古老的古代开始,男人相恋就不算什么事了,甚至于最早的时候,都还设有男妾一位,后来?才逐渐有了男妻的地位。”
白墨非惊讶:“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安承泽轻咳一声:“我曾经研究过这方面的事。”
说?研究都是轻的,他实际是调查过这方面的很多事,就是为了弄清楚男人跟男人为什么能生?出?孩子,才会调查出?了这么多事。
白墨非听着,认真?想了想,又问:“所以,这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恋情,其实并?不像大家以为的那样?”
安承泽点头:“只要领了结婚证,一样具有法律效果?,你如果?不信,改天?可以去民政局问问这结婚证的事,那里的人绝对都知道这个事情。”
白墨非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喻湛跟乔濯互看一眼?,两人都暗暗挑眉。
不知道为啥,他们总觉得这白墨非如果?跟他们混久了,大概可能……真?的要弯。
一顿饭闲聊着,几人吃到了快九点了才准备散席,而?他们四个,除了白墨非跟安承泽还算清醒之外,喻湛跟乔濯都明显醉了。
即便……他们喝的都是果?子酒,可是架不住这两人酒量低啊。
揉揉眉心,安承泽看着跟乔濯一起?爬在桌上痴痴傻笑的喻湛,他轻叹一声扭头朝鹤之唯看去:“不管管?”
鹤之唯没说?话,只起?身将乔濯抱起?,放到一边的沙发上。刚松手,鹤之唯手里响了,微微蹙眉,鹤之唯给乔濯拉过毯子盖上,就转身走到阳台去接电话了。
饭桌那边,安承泽看喻湛也?醉得不轻,不得不去找喻湛的手机,想办法联系他在这边的人给喻湛弄回去,那知道,他的手刚碰到喻湛,喻湛整个人就弹了起?来?,一把将安承泽给推开。
沙发上的乔濯也?跟着猛地起?身,红着脸,满是戒备而?又警惕地盯着安承泽跟白墨非看。
安承泽:“……。”
白墨非:“……。”
两人头大如斗,总觉得自己在那两醉鬼的眼?里,好像变成了人贩子。
揉揉眉心,安承泽一脸无奈,而?此刻,包厢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白墨非一脸狐疑走过去开门,却见得外头站着个身影高挑的男人。
男人气质典雅中又透着高贵,眉眼?温和的模样很是出?色,只是那一双垂下的眸却隐约透着几分?淡淡的凉薄,见到白墨非时他淡淡地道:“我来?这里接喻湛的。”
“啊哦,阿湛啊,他在呢,不过他醉了。”白墨非急忙侧身让开。
男人长腿一迈,走了进去。
桌边,安承泽回头一看,随后意外了:“宋先生??”
宋先生?只看他一眼?,点了点头,转而?朝喻湛看去。
已经上头的喻湛,此刻有些摇晃,他在沙发边上跟乔濯站在一起?勾肩搭背,眼?角红着神色似乎有点委屈,见到宋先生?走过来?时,喻湛皱紧了眉,他忽地转身一把将乔濯抱住:“小六,我舍不得你啊……。”
宋先生?脸色微沉,眉头蹙眉。
乔濯也?回抱着喻湛,却是打着酒嗝,拍了喻湛的肩膀一下:“那你跟我一起?回家吧,我们隔……一起?回家。”
“好……。”喻湛才应着,整个身体一转,就被人拉了过去。
宋先生?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朝安承泽与白墨非点了下头,带着人就朝外走。
至于喻湛,被他抱着还不安分?,抓着他的肩膀还不往朝乔濯凄惨兮兮的喊了一声:“小六……!”
安承泽:“……。”
白墨非:“……。”
他们两都明确地看出?来?那宋先生?的脸色更沉了,至于乔濯,喻湛被人宋先生?抱起?的时候,他也?跟着一个踉跄直接歪到沙发里面了。
对此,安承泽只能无奈叹息。
待得宋先生?带着喻湛彻底走了,白墨非才狐疑的问:“安哥,刚才的那个人你认识?”
安承泽道:“不算认识,只是见过。”
“那他……。”
安承泽摇头:“有他护着喻湛,喻湛在京城几乎都可以横着走了。”顿了顿,安承泽又说?:“他是宋家的族长,京城太子党二爷,宋君袥。”
听这身份,白墨非惊愕得睁大了眼?睛,脑袋空空,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该是个表情才好。
鹤之唯此刻挂了电话出?来?,一看喻湛已经不见,就猜到他被人接走了,沙发上,乔濯还歪在里面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鹤之唯伸手抱他,有些无奈:“流量太浅,以后连果?子酒你也?别喝了。”
白墨非点头:“他跟喻湛的酒量确实让我开眼?了。”
可下一瞬,乔濯突然暴走。
他扬起?拳头,一拳就给鹤之唯的下颚砸了过去!!!
白墨非:“!!!!”
安承泽:“!!!!”
鹤之唯挨了一拳,有些咬牙:“乔濯唔!”
乔濯直接一口咬他身上!
十分?用力?。
白墨非跟安承泽都看见鹤之唯的脸色发青,可见咬得有多狠。
鹤之唯的表情也?瞬间变得极其阴险……
“那啥,我们先走了!”
安承泽一把拉了白墨非,两人快速撤离。房门刚刚关上,鹤之唯就把乔濯给砸沙发里面,不等鹤之唯压下来?,乔濯就……手脚开始并?用……
门外,白墨非跟安承泽躲在这里,听里面传来?的动静砰砰乓乓,都明显惊呆。
紧跟着嘭地一声,是酒瓶砸碎的动静,还有……
“乔!濯!”鹤之唯的怒吼。
白墨非咂舌:“原来?乔濯喝醉了居然会打人吗?怪不得他从来?都不碰酒,这太可怕了吧?”
安承泽深有同感:“以前听阿清说?过乔濯酒品很差,没想到居然差到这个地步,真?开眼?了。”
幸好鹤之唯在这里,不然今晚上挨揍的岂不是成了他们两个。
两人心里都在暗暗庆幸,结果?这心还没落下多久,那酒瓶猛地被人砸到门上,还把两人吓了一跳,急忙溜了。
乔濯这里酒品太差,喝醉了太难搞定,相比之下,跟他一样酒量极差的喻湛,就乖巧多了。
……被宋君拓抱出?去的喻湛,都缩成一团,特别……委屈。
宋君拓:“……。”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