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叫,一边努力躲避,一边哭喊着说道:“老夫人老夫人求求你饶我一命,你问什么我都会说,求求你饶我一命”银色的箭矢刺中的位置在肩膀,而并非是其他致命处,但是如果这箭矢再刺的更深几分的话,定然会极其疼痛,甚至会伤及对方的骨骼,成为陈年旧伤。
书生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一点,而今见老夫人不声不响,仍旧继续抬脚,向着自己伤口处踩来,书生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都说是那位小姐是那边那位小姐指使我的,是她让我拿着玉佩来找人,说她会把一切都安排好,只让我来到府中,按照他要求的说就是。”
“我我也不过是想要赚那五十两银子而已,哪里能料到”
哪里能料到,如今不仅受了伤,甚至眼看着就要有性命之忧。
那书生脸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已,将苏池鱼吩咐他的事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一清二楚。
苏池鱼的面色彻底的变了,她的身形微微晃了晃。
在察觉到老夫人听完这一番话,扭头向自己的方向看来。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膝行几步上前,指着那书生。
“老夫人,你莫要听他胡言乱语,我压根就不认识他,怎么可能会指使他,而且我也不知道这鸳鸯玉佩的事,我我”
“一定是她一定是大姐一定是大姐收买了这个年轻人,让他来到府中演了这一出戏。”
“而且您刚刚也看到了,鸳鸯玉佩压根就没有在大姐的房中搜到,而是在我的房中搜到的,如若这件事真的是我指使,我怎么可能把鸳鸯玉佩留在我自己的手里”
苏池杉听到她
这样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如若不是她早有预料,将玉佩早早的送进了对方的房中,现在对方恐怕早就已经成功完成计划。
而自己也要背上一个与外男斯通的污名。
这件事说起来可大可小,正如老夫人所说,她和安王现在毕竟还未曾何离。
如若这事真的传出去的话,要是一不小心让陛下知道了,陛下定然会治相府的罪。
苏池鱼为了逼自己和安王和离,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甚至影响到相府的利益,老夫人如今已经看出了事情的真相,怎么可能会饶得过她
而事实也果然没有出乎的苏池杉的意料,下一刻,她便听到老夫人冷笑了一声。
“池鱼,你真的以为你奶奶我是个眼瞎的吗这鸳鸯玉佩独一无二,若是想要在岚城之内寻找卖出玉佩之人,应该并不是一件难事。”
“如若我外出仔细打探一番,问一问买了玉佩的人究竟是谁,应该就能确定这次的事情究竟是谁在背后暗自计划的。”
“池鱼,你难道真的希望我把事情做到这一步吗”
苏池鱼的面色几变,在老夫人这一番话落下之后,她的眼泪终于扑簌簌的落下,看起来又是委屈又是恐惧。
如若不是苏池杉早就知道苏池鱼心思狠毒,此时此刻恐怕都要生出怜悯心了。
刚刚书生也说了,鸳鸯玉佩是苏池鱼交给他的。
如若老夫人真的有心想查,定然能够将事情查清。
苏池鱼也想到了这一点,跪在地上无声的哭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说道:“我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在背后指使的,但是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我真的只是想让大姐和安王和离而已,奶奶。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我对安王殿下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