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兴培喜欢喝酒,而且还控制不住量,喝了汪田甜端的一杯白酒之后又起身离开了家,去了朋友家继续喝起了酒来。他一走,家里仿佛瞬间又变得轻松了起来。
汪田甜利索的洗净了碗筷便拉着唐婉心去了自己的房间。
她拿出白天买的伤药,而后走近唐婉心,轻声细语地开口:“妈妈,我给您的伤口涂点药,这样才能好的快一些。”
见唐婉心没有拒绝,她便动手解开了唐婉心的衣扣,往下扯了扯。
看着唐婉心背上遍布的青紫,汪田甜的眸光十分复杂,更多的是对一个女人的怜惜。
她听过好几次这么一句话,结婚就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选对了人幸福一生,选错了人,痛苦一生。
她生长在新时代,自然对这句话嗤之以鼻,毕竟自己一个人照样可以过得有滋有味,哪怕是看错了人,一脚踹开就行了。
可是在这个年代,在看到唐婉心身上的痕迹时,汪田甜还是没由来的感觉到一股悲哀,对唐婉心的悲哀。
能对自己的妻子动手,即便是当着众人的面,当着孩子的面。
想来怕是唐婉心没有生病前过得日子也不会太好的。
汪田甜拿起一边的药膏就开始为唐婉心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