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田甜想好了,今后少跟他打交道,重活一世,生命美好,她可得多活几年,不能被这家伙给气死。
不过即便心里如今是这个想法,她现在也不会表现出来,脸上更是笑眯眯地接过药膏,手上却是一点也不留情,重重地拍在了郝?的胳膊上。
郝?的腮帮随着汪田甜的动作鼓了鼓,更是死死咬住了牙齿,看向汪田甜的眼神恨不能杀了她。
这个死丫头,暗地里下黑手!一直旁观的郝建军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画面奇特的和谐又好笑。
他这个儿子性子一向都很沉默,不与旁人交流,显得整个人阴沉冷寂,如今终于有了其他的颜色了,看起来鲜活了好多。
一番忙碌之后,两人就准备出发去镇上,郝建军看看两人,又看看那头野猪,不放心地道:“你们这是要拉着野猪去卖了?”
郝?点头,他只说了野猪没有提药草的事,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镇上那么远,你们怎么去?”一个女娃,一个受伤的小孩子,十里的地,加上一头百八十斤的野猪,那得走到什么时候?
“我们从小路下去能快些。”
走大路的话得先下山到大马路上才能往镇上走,而走小路的话,走到大路上只需要再走一半的路程就能到镇上了。
郝建军听得直皱眉,可是看看自己那条无力的腿,又暗怪自己帮不上忙。
汪田甜也看了眼那头野猪,突然开口问郝?:“这头野猪你非得这样拉去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