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阳扭过头,便听见容与说道:“装,你接着装!是谁连命都不要了,只要她活着。”
周牧阳顿时满脸通红。
梁木樨却在这个时候转过头来看着他:“真的吗熠哥哥?”女孩子柔软的身体忽然一转,伸双手环住了周牧阳的腰,将脸埋在了他怀里:“熠哥哥……”
能不能不要再叫了?!
周牧阳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只听见师父的声音絮絮叨叨的一直在说着什么,可是说了什么他又听不明白,然后他一低头,竟然发现怀里的女孩子睡着了。
“师父……”
好不容易等容与停下那念经一想的絮叨,他赶紧开口。
“怎么了?”
“师父,我也想学蛊!”
容与站起来,看着举在身前的手,而他的手指上正停留着一只金色蝴蝶,那只蝴蝶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垂着翅膀,如果不是立在容与指尖,他真的会以为它已经死了。
周牧阳惊呆了,这不是梁木樨的蝴蝶吗?那是她的本命蛊啊!
“师父……”
他刚叫了一声,容与便道:“你堂堂一个王爷学什么蛊?你只要知道帝王之术就可以了!”说罢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头上,周牧阳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听见他说:“痴儿,面对本心才是最重要的……”
周牧阳迷迷糊糊的想,本心,什么是本心?
不知道睡了多久,周牧阳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通体舒泰过,他正准备一跃而起,忽然身体僵硬了,他的手臂动不了,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
这个念头闪过,周牧阳吓出了一身冷汗,然而更让他骇然的事情还在后面,当他睁开眼睛看见怀里抱着的女孩子的时候,吓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他当然认得这个女孩子是谁,就因为认得这才吓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抱着她睡了?
哎呀,他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啊呸,应该是这个女孩有没有对自己做什么!
周牧阳连忙将手臂抽出来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女孩子身上的衣服。
还好还好,他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只不过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却不大好,白色的里衣已经散开,露出里面缠着的白色纱布。
周牧阳下意识的别开脸,正庆幸这时候没人看到,而梁木樨此时也没有醒。梁木樨却动了动,似乎梦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睡着了。
这次她的手搭在了他腰上。
周牧阳浑身一僵,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从自己腰间拿来,免得将她弄醒了两个人都尴尬。
女孩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手却下意识地将他搂得更紧了。
周牧阳气得咬牙,轻声道:“喂,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啊!”
好不容易将她手拿开,周牧阳掀开被子下床,突然门口传来当啷一声铜盆落地的声音。
接着莺时尖锐的声音传来:“登徒子,你对我们公主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