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了,姐姐出师未捷,害羞了!”
梁木樨:“……”
梁木樨咳嗽了一声,换了个话题:“他们为什么抓慕慕到这里?他们要慕慕做什么?”
难道不是应该直接把慕慕给弄死吗?这样崇景帝的儿子才有继位的机会啊!
舒慕皱了皱好看的小眉头:“慕慕也不知道,他们有病吧,整天派几个小屁孩儿来学我,我吃个饭他们要学,走个路他们要学,说话、写字他们都要学!真是有病!”
“嗯嗯,他们有病!”梁木樨点头附和,却转头和叶天星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叶天星此时极力克制着困倦,不让自己睡过去,看着梁木樨艰难道:“他们是想让人模仿慕慕?”
可是如果慕慕死了,崇景帝的儿子也是有机会继位的,为什么又要叫他们模仿慕慕呢?是因为这样能够让羽帝和南浔皇后好接受吗?
梁木樨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这个组织在搞什么鬼,就看他们之中这些人的相处方式,她觉得慕慕的话很正确——他们都有病!
梁木樨跟慕慕说话的功夫,已经扎完了针。叶天星自己坐起来运功,又让梁木樨去给莺时和鸣蜩扎针。
他们两人是女孩子,叶天星背对着他们打坐,逍遥子却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梁木樨抚额:“逍遥子,麻烦你坐到外间去好不好?我要给她们扎针了!”
“嗯?扎针?扎什么针?”
梁木樨顿时想仰头望天,难道刚才她给叶天星扎了这么长时间针逍遥子都没有看到,她顿时没好气地道:“那你有什么法子把她们弄醒?”
“这还不简单!”逍遥子站起来,因为进来的时候沐浴换过衣服,现在他身上还算干净。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将鸣蜩拎起来,一掌抵在她背心,然后左手抓起莺时,也同样抵在她背心,两手同时发力,很快就有白色的雾气蒸腾出来。
过了不多时,莺时和鸣蜩的手上竟然出现了一道黑色的丝线,不断往中指指尖游走。
逍遥子叫:“愣着干什么?快,扎破!”
梁木樨哦了一声,急忙拔下头上的簪子,一下子扎破了两人的手指。顿时一条细细的黑线游了出来。
梁木樨大惊:“蛊?!”
不及细想,她摇了摇手腕上的银镯子,这银镯子还是她最近开始练蛊的时候婆婆给她的,一共两只,摇的时候会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很是好听。
不过这两只银镯子可不是为了好看或者好听的,它们有大用处,可以用来收蛊。
梁木樨此时摇了摇银镯子,那两条黑黑的丝线一样的小虫子便像是受到了召唤,立刻往梁木樨手腕游去。
梁木樨一动不动,等待着两条小虫爬进手腕上的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