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云踉跄了几步,问着秦术道:“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我多年无出,你们秦家有的是理由将我给休了!”
秦术道:“有安远侯府在,我连纳妾都不敢?休你?怎么可能呢!
正好我四妹妹成了怀王妃,这样一来,我与怀王合作,等着有一日将安远侯府拉下马
但是四妹妹不放心我,怕我会因你依旧站在太子这一边,所以四妹妹才会对你动了杀心,这一切是四妹妹和我父亲所为,我也是在福禄郡主报信后才知道的。
你要报仇,千万别找我!去找父亲与四妹妹去,是他们两个合谋要杀你的。”
秦术高声喊道。
乔若云悲恸欲绝,她同床多年的夫君,她自以为他爱极了自个儿才不愿意纳妾,原来他只是因为怕安远侯府才不纳妾的。
却因此让她尝受着秦家老夫人以及外人的闲言碎语,说她不会生让她日夜担忧!
“那我流产之后不能生育,你找来的太医给我
用的虎狼之药,实则是伤害我身子的,是不是也是你所为?”
秦术道:“你还记得去年此时,福禄郡主说过一句话,她说秦家的后代都会留着你卑贱的血脉!
对不住,若云,我不能让我的儿子流着奴仆的血!不能让我儿子被别人笑话!
每每我们同房前我会先喝下避子汤,太医只是给你诊脉,不会发现我身上的端倪!”
乔若云整个人都是在瑟瑟发抖的,“卑贱?呸,你们秦家的血脉才让我觉得卑贱,幸好,我没有怀上你秦术的孽种!”
乔若云素来软弱,可是这一次却是发疯似得过去怒打了秦术几个巴掌。
秦术见到了乔若云的影子,蹙眉道:“你没死?”
秦术握紧着乔若云的手腕,“你真的没死?你”
秦术越发地慌张了,伸出手捂住了乔若云的口鼻,却是被一道黑衣的身影给猛然地踢开。
钱殷拦腰抱住了乔若云,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乔若云却是悲恸过度,直直地晕厥了过去。
乔锦娘连连让一旁的医女给乔若云扎针,又对着陆宸道:“方才秦术所说的话,你还记得吧?写成供词让他签字画押吧。”
乔锦娘不屑地看了一眼秦术。
秦术虽然自个儿有能力,可年纪轻轻能成为陛下跟前的侍卫统领,也是因着安远侯府的关系。
一边嫌弃着乔若云,一边却又怕安远侯府,简直就是恶心至极。
秦术见着陆宸和乔锦娘,才知道这里应当是在东宫,而他方才惊恐之下所说的话,怕是都让太子与太子妃听去了。
乔锦娘对着秦术呸了一声,“我还差点真信了,你对姐姐的情深呢!恶心得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秦术深知自个儿完了,却道:“太子妃,若是你和乔若云互换之事没有被人发现,你以为凭借你是奴仆之女商女的身份,还能是如今的太子妃吗?”
陆宸在一旁写着供词的纸,冷冷地望了一眼秦术。
秦术却还是道着:“天下男子哪个不是这样的?我是,太子也是,你又何必恶心,莫要忘了,你刚回长安的时候,太子只让你做一个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