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手指一搭上寸关尺,没过多一会儿,孟奇亭不由地皱了皱眉。许诗芸还挺敏感的,察言观色间,立马就意识到孟大夫果然是此道高手,看来,那位中年僧人所说不虚啊。
望c闻c问c切一套诊疗程序走完,孟奇亭语气平缓地解说道:“怪不得钱总突然搬迁到大院里赋闲而居,看来,你这是早有预感啊!”
一听这话,钱一家不由地愣了愣神。
“怎么?我哪里出问题了吗?”
“怎么说呢,有些话,无论在下说得对与错,还请钱总不要介意,医者无讳语嘛!”孟奇亭先行铺垫了几句。
没办法,钱一家可不是寻常有钱人,那可是几百亿资产的当家人呐!人一有钱,脾气绝对见涨。
例外的人,绝少!
也许,不久的将来,夏晓数能算一个?
“孟大夫客气!但请直言,没关系的。”钱一家笑着回复道。
笑了笑,孟奇亭也不多言,随手在一张空白处方纸上写了几行字递给了钱一家。
仔细看了几眼,钱一家的脸色不由地变了几变,不过,这种表情随即一闪而过,随后,钱一家将那张处方纸递给了许诗芸。
许诗芸低头看了两眼,惊奇地发现处方纸上写的是都是些一日三餐的内容,不过,食材非常简单,土豆c杂粮为主,几乎没有肉食。
“钱总不介意就好,您呐!早年
家贫,饮食过于简单,大学毕业之后,省吃俭用的,饮食方面也没什么大的改善,久而久之,体内就积聚了大量的‘寒食之气’,后来,钱总本事大,打理出那么大一片产业,饮食习惯陡然间也就突变了,时间一长,体表又积攒了不少‘豪饮之气’,一贫一富,两下相激,你呢,平时又日理万机,不得休息,一来二去的,可就伤了心神了。”孟奇亭认真地解释了半天。
闻听此言,钱一家夫妇当时就愣在那儿了。
过了一会儿,许诗芸赶紧将当年那位中年僧人的话转述给孟奇亭听。
“哦?!还有这等事儿?看来,那位僧人也是一位灵秀之人啊!清心燃香倒也对症,其配方倒也不难,在下就可以给二位开列一份,不过我不擅长制香之道,此事恐怕还得跟夏经理c陶师傅商量商量。”孟奇亭随即解释了几句。
“这事儿还得惊动夏先生吗?”许诗芸惊讶地问道。
“嗯!夏经理眼下正在大树村出差,无意间,他发现当地村民种植有一种名为‘芸子茹’的菌菇,此物极难成活,是一种食药两用的稀罕物,可能也是天意吧,此物恰好对症钱总,我这就开张方子,咱们联系一下夏经理,麻烦他帮你们搞点‘芸了茹’,你们回去按照我开的方子做成药膳包子,早晚各吃一个即可缓解,对了,每个药膳包子三两三重,回头你们得用天平称一称才好。”说着话,孟奇亭给钱一家开了张药膳方子。
“孟大夫,那清心香怎么办?”
“此事也得跟夏经理商量,他精于术数,可以帮我算算燃香的比例c长短什么的,虽说行医多年,燃香诊疗之法在下平时极少用到,因为我本人不擅长配制此物,所以,请夏经理c陶师傅一起过来商议商议才行呢!”
“明白了!太谢谢您了!我们今天可算是遇上高人了,谢天谢地!”许诗芸自是惊喜异常。
“夫人过奖了!大家都是朋友,不要这么见外才好。”
“老钱,咱们别影响孟大夫出诊,快给其他人让个座!”许诗芸赶紧提醒了自家老公几句。
“哦!哦!不好意思,我把这茬儿给忘了。”说着话,钱一家赶紧起身让座。
孟大夫病人极多,此刻不便多聊,客气几句,钱一家夫妇也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