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的确难得啊!”有人插话。
“然后这几天我姐们意外流产住院,在医院住了三天,里面那个孕妇和我朋友公婆还有保姆在家里,今天下午,我朋友在病床上接到电话,说孕妇流血了,我朋友还在床上躺着呢,听说她出事了就急吼吼的赶过来为她联系陈主任。”
许安安喘口气,“当时情况危急,找不到人签字,我朋友义不容辞的在手术单上签下了字,然后就是现在了,你们都看见来,这个人竟然赶过来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来骂我朋友,大家说这有没有天理?”
“怎么会这样啊?小伙子,你这样做是没有良心的。做人不可以这样的。”
“还不止这些,我告诉你们,他父亲生病要换肾,几十万是我朋友出的,到现在也没有还,还有他读书我朋友也隔三岔五的给他钱,没有想到这货竟然是这种人,他八成是以为她姐活不成了,想敲诈我朋友一笔,毕竟刚刚的手术单上的字是我朋友签的。”
“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会希望我姐姐出事?”郝思杰涨红着脸反驳。
“这可说不好,像你这种不要脸忘恩负义的玩意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但凡你有点人性都不会这样去质问然然,妈的,一家子都不是东西,我就知道这群玩意都不是东西,里面那个要是死了,这坑爹玩意肯定要敲诈你一笔,然然,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回病房躺着去,你替她担什么心,我让你别签字,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人家打算讹上你了。”
郝思杰被骂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周围的人则议论纷纷的,我一言不发的和许安安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