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安书语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幕幕画面。
司徒晨曾经让容战将模仿过他字迹的手下动手,活生生的将那个人的手指给一根根的折断了,地下室里响彻了那个男人的哀嚎声。
还有各种血淋淋的私刑,一想到那些残忍的画面,就让她的胃里瞬间泛起了恶心。
可吴维却丝毫不知情,还在那边得意洋洋的说着。
“怕什么?那几个男人可是我花了重金买通的,家里都是需要钱的,不然也不会故意弄出那么深的伤口来演这场好戏!”
“而且他们是黑户,都是伪造身份过来的,你就放心接着看这场好戏好了!估计过不了今天,安素言那间诊所就臭名昭著,不得不关停了!”
安书语虽然听了他的话,放心了一些,但右眼皮不断的跳动着,让她还是心里紧张……
……
医院那边,在医生们给这四个男人处理好了伤口之后,司徒晨才放几个懂事的记者进去,拍了一些伤口缝合的照片。
做完这些,他让容战给记者塞了一些钱过去,便把人全都打发走了。
此时,病房里就只剩下还在闷哼着的四个男人,还有司徒晨的一众手下。
容战带着那些人当着自家总裁的面殴打了他们一顿,但是很巧妙的都刻意避开了脸和裸露在外的皮肤。
司徒晨坐在了沙发上,冷冷的看着面前跪着的男人,眼神里透露着刺骨的寒意,就像是即将杀戮的野兽。
“说,今天的事情,是谁指使你们来做的?”
男人扫视了病房一圈,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他们丝毫没有冲出去的胜算。
面对着司徒晨身上传来的压迫感,他虽然心里慌得不行,却只能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司徒总裁……你们虽然是有钱人,但是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我们就是附近工地受伤的农民工,听说这里有名才想着来这里治疗的,身上的伤口不能作假……”
“附近的工地?”司徒晨眉毛一挑,“哪里的工地,负责什么项目,你们工头是谁?”
被他这些突如其来的问题一问,男人却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上来。
“这……”
司徒晨俯下身子,用冰冷的手机拍了拍他的脸,冷哼了一声。
“怎么?回答不上来了?那我就告诉你,这方圆五十公里的施工现场我都派人排查过了,今天根本就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听他这么一说,那个男人身体抖得如筛糠,豆大的汗珠瞬间从他的额头滴落在了地上。
“不论哪家施工现场出了意外,肯定都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们也是签了保密协议,拿了治病的钱才出来的……”
“是吗?”司徒晨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将身体靠回了沙发上,翘起了腿。
“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我已经查出了你们和记者所说的身份都是造假的了,在我的耐性被耗尽之前,还是好好招了吧!”
男人瞥了一眼旁边同样瑟瑟发抖着的同伙,想到了家里还生病的母亲,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我们真的就是出来打工的农民工,您问的问题我们不知道,没有任何人指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