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容战。“今天没有你的事情了,回去吧。”
容战看着自家总裁这幅失落的模样,心里实在不忍。
“总裁,您回国以后就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不如我开车送您回家休息吧!”
“不用。”
司徒晨摇了摇头,冷漠的拒绝了他。
“那……总裁您的身体状况还不太乐观,我记得楚医生说过要给您做个详细的检查,不如……”
“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最清楚,回去。”
不论容战怎样劝说,司徒晨都是坚持让他离开。
等他无奈的离开后,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司徒晨一个人,他转过了椅子,看着落地窗外逐渐暗下来的景色,无奈的叹了口气。
坐了许久,他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
“迷途酒吧,出来喝酒。”
……
酒吧。
楚恒赶到这里的时候,司徒晨和往常一样,早就坐在了包厢里,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几瓶酒。
“过来坐。”
看到包厢门被人打开,司徒晨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又自顾的拿起酒杯。
楚恒察觉到了他神色有些异样,大步走过来坐在他身边,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他看。
“我说司徒,你还真是不在乎自己的健康,别忘了你脑袋里很可能还有个肿瘤,这个时候你还喝酒?”
“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听你劝我的。”
司徒晨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仰起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又从桌子上拿了只杯子扔给他,“自己倒。”
楚恒摇了摇头,看到他如此萎靡不振,心中知道了个大概。
“司徒,你是不是又和安素言吵架了?只有每次你们两个闹得不愉快,你才会这样买醉!”他熟练的拿起酒瓶凑近鼻尖问了一下,脸上的五官顿时扭曲在了一起,“我总结出的规律,你越是心烦喝的酒就越烈,这次的情况肯定很严重。”
司徒晨垂下眼眸,没有说话,只是手里的酒杯一次次的满了又空。
看他这副模样,楚恒叹了口气。
“我一个旁观者真是瞧不下去了!明明心里很关心安素言,还不如就告诉她真相,真诚的认个错,何必继续相互误解相互折磨呢?”
“不必了。”
司徒晨苦笑了一下。
“对了,安素言带着小安逸,你家那位老夫人不是很喜欢这个孙子吗?怎么不把他接回你的身边?”
司徒晨摇了摇头,“就让他先陪着安素言吧,他是她好好生活的动力,若是她……有一天肯回来,我自然会接他们两个。”
……
另一边,安书语在L国酒店里一个人待了许久,都未曾见到司徒晨或者容战前来探望过她,她实在沉不住气了,宁可冒着被责备的风险,也主动来到了安素言所在的那家医院。
到了医院的大门口,她总觉得附近的人少了很多,看起来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