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战见到自家总裁如此愤怒,不敢再耽误,捂住了左寒的嘴将他拖离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此时只剩下了司徒晨一个人,他坐在椅子上调整了半天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
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左寒刚刚的话。
“是你亲手将她送进监狱的……”
“事到如今还觉得安素言是凶手……”
“你一辈子就只配活在忏悔里,安素言死了,都是拜你所赐……”
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些复杂的感觉。
“不会有别的真相……”
司徒晨的目光落在了左寒刚刚扔在地上的东西上,他走过去捡了起来。
那是一个有些泛黄的信封,上面写着三个字。
【左寒收】
他伸出手要拆开这封信,真的触碰到封口的时候又缩回了手。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晨开始害怕会看到信里的内容。
他的内心十分纠结,不敢拆开信,也没有心思再处理公司的事情,索性把信封放到口袋里,直接出门回了家。
……
司徒家庄园。
司徒晨回来后,客厅和外面的草坪上都没有看到安逸的身影,连楼上的窗帘都是紧紧的闭着的。
他叫来了管家陈叔,“小少爷在哪儿?”
陈叔搓着手,一副为难的样子,“少爷,小少爷他今天一天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吃饭也是佣人们送进去的,他连话也不肯多说,心情依旧十分低落……”
“那安书语她有没有去他房间打扰他?”
“安小姐确实去过小少爷的房间,不过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将她拦在了门口。”
司徒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安逸他没事就好,暂时先由着他吧,记住不要放松警惕。”
陈叔的表情有些疑惑,“可总裁您不是要和安小姐订婚了吗?怎么要这样防着她……”
司徒晨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这些你不用管,照看好小少爷就够了!”
管家不敢再多说,低下头默默的回到楼上照顾小安逸去了。
“安书语应该恨极了她的孩子才对,怎么可能会对安逸真的好。”司徒晨心里的怀疑又加深了一些,“她难道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他脱下外套的时候,口袋里的触感提醒着他,他还有一个真相没有去了解。
司徒晨坐到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
目光突然被一行小字所吸引,字是用铅笔写的,已经被人擦去了大半,但依稀可以辨认出“监狱”两个字。
司徒晨瞪大了眼睛。
这封信是安素言从监狱里寄出来给左寒的,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