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却抬起冷漠的眸子,冷言回怼了一句,话语里满是不悦。
楚恒无奈,也深知这个时候无法跟偏执的司徒晨辩解。
他一直都觉得司徒晨也已经有了心里问题,他曾经提过让司徒晨去看心理医生,可是司徒晨却怎么都不肯,越是提及,他的脾气就会变得越发的大,安素言的事情渐渐平息,他一直以为不再受刺激的司徒晨能满满缓和。
没想到,这个能让他疯的女人,又一次的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
“两种药,胃药!”楚恒拿着小瓶子在司徒晨的面前晃了晃,“她的胃有严重的旧疾,现在很久未进食,再加上你的……有些消受不了,胃药必须吃,否则会胃出血!”
严重的旧疾,司徒晨缓缓把漆黑的眸子在楚恒的脸上定格了片刻,原本又想开口问的,但是心里的仇恨让他把到嘴边的话止住了。
“另外一个,是药膏,她现在发烧了,应该是……你那个过度,她撕裂有些严重,这个我就不检查了,你自己给她上吧!”
楚恒机械又无奈般的把一切都交代好,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医药箱。
司徒晨的手顿了一下,还是没去触碰那最后一个小药瓶。
“那是她活该自找的!”
司徒晨的话语很凌厉,楚恒只能无奈的点头,“行,那你觉得用不到,我就收回去!”
楚恒把小瓶子又捡起来,打开医药箱,片刻后,身后凌厉的声音又忽然响起。
“先放在这儿!”
楚恒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把小药瓶拿了出来,一脸无奈的看着司徒晨,其实他心底早已经料想到最后,还是这样的结果,司徒晨对身后的女人,就是又爱又恨。
他折磨的其实一直都是他自己!
楚恒走了,司徒晨把人从床上扶起来,把药片放在她的嘴里,捏着她的脸颊,强制的让她把药咽了下去。
再盯上那个小药瓶,司徒晨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安素言的伤口,正如楚恒说的一般,撕裂的很严重,但是司徒晨却狠着心,这一次真的没有把药上上去。
他在心里不停的警告自己,不要犯贱。
……
翌日。
太阳的光线过强,才让昏睡的安素言觉得眼睛不适,她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颤着,抬起手,她很努力的想去遮挡阳光。
意识渐渐清醒,她才仿佛回到昨日的画面,她立刻惊醒,腾的坐起身,侧头,就看到司徒晨真的一脸黑沉的坐在她的床边。
司徒晨的下颚生出了胡茬,一看就是熬了夜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沧桑,可是当他的眸子一抬起,安素言能感受到的,就只剩下了他眸子里的凌厉。
男人起身,什么话都没说,脸色阴森的朝她靠过去,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
捏住她的下颚,俯身就准备覆过去。
真的太疼了,安素言只觉得现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还痛的一动不敢动,她下意识的向后蜷缩了一下,警惕的看着司徒晨,冷着脸。
“你别过来!”
她伸出手,握住司徒晨抓着自己下颚的手,用力的想要掰开,可是现在的她哪有什么力气。
“两天没吃饭了?”
司徒晨忽然声音邪恶的开口,眼底满满的都是不屑和恨意。安素言别开头,不去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