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双手猛然紧握,话锋突然变得锋利起来,那双眸子冰冷到极致。
“与其说是楚国贵客,倒不如说是你太子的贵客,好让你借西梁之势,杀了父皇,夺取皇权,太子,你这造反心思,现在,可人尽皆知。”
楚钰态度猛然转变,话语显得阴阳怪气,但将造反之名,牢牢扣在楚墨头上。
“孤?造反?当真可笑,孤若造反,能容许你这般在孤面前放肆说话?孤若造反,第一个杀的便是你,说孤造反,你也配?”
既然给脸不要脸,楚墨也丝毫没有顾忌楚钰面子,当众将楚钰踩在脚下。
楚钰脸色自然变得难看无比,说他不配?到底谁才不配?
“先放西梁少主,在与西梁圣女卿卿我我,甚至,当着全城百姓面,手撕圣旨,太子,条条罪证,哪条不是大逆不道之罪?”
“说你谋反,是抬举你,我若说你今日必死,你又当如何?”
“你以为,现在的朝廷,还是你走之前的朝廷?当真可笑!”
“来人!给我拿下!太子不思悔改,包庇西梁奸细,执意造反,证据确凿,将其押入大理寺,革除官职,听候发落!”
看着怒目圆睁的楚钰,楚墨不禁冷笑起来,眼神透着十足的寒意,对其冷漠道:“四弟,对这权利,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不死,意难平。”楚钰阴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