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也立刻怒斥道:“好大的胆子,孤乃堂堂楚国太子,岂容你肆意污蔑?”
“微臣是不是污蔑,太子心知肚明。”柳舒同咬牙道。
楚墨重重点头,回道:“好,既然你一口咬定,这些诗作都不是孤所写,那么孤请问你,这些诗作又是谁写的?”
“微臣早就说过了,在殿下的背后,肯定有一个精通诗文的绝世之才再给殿下当代笔。”柳舒同突然冷笑道:“殿下若是想要证明这些诗文,真的是出自你手,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楚墨问道。
柳舒同立刻指着四周的文武百官,大声说道:“现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由微臣出题,殿下要是能够再写出此等千古佳作,微臣便信服了!”
“你要考孤?你算个什么东西,就你也配?”楚墨满脸鄙夷道。
可看到他这个样子,柳舒同反倒更加欣喜了起来,得意道:“怎么?难道太子殿下怕了不成?还是说,没有背后那位高人相助,殿下就写不出诗作了?”
“呵呵,笑话,孤乃堂堂楚国太子,岂会怕你?只不过你如此三翻四次的污蔑孤的清誉,倘若孤这次证明这些诗作当真是出自孤之手,你又该当如何?”楚墨直勾勾的瞪着柳舒同,眼神里面已经显露出了杀意。
这柳舒同虽然不善于为官之道,但这一点眼力见也还是有的,一看到楚墨那副眼神,他顿时就明白了,此刻他已经是骑虎难下。
今天,他若是不能扳倒太子,那么日后他必定招致太子的报复。
与其如此,还不如来一场豪赌,正所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更何况只是一个区区太子。